从来不打我。却因为一直找不到满意的工作,心情不好,所以我们过得很惨。这个家…”
“你们没有亲戚、朋友吗?”
“没有。就算有,也只是一些喝酒、赌博的朋友。不过有一个叫吉田秀彩的人,和父亲相当投缘。其实应该说,我父亲非常崇拜这个人。”
“他是什么的?”
“好像是专门以四推命来帮人算命、占卜的命理专家。比父亲大十岁,以前好像住东京,他们在小酒馆认识的。”
“住东京?”
“是的。”
“民雄先生喜算命吗?”
“或许…但也没有特别喜。他之所以对吉田先生产生兴趣,是因为他喜人偶。”
‘人偶?”
“是啊,他们就是因为这个才谈得来。后来吉田先生不知为什么搬到京都,父亲可能是因为他的缘故,才想来京都。”
吉田秀彩——又现一条线索。
“你跟警察谈过这件事吗?”
“警察?我不和警察谈我父亲的事。”
“那么警察一定不知吉田这个人吧?对了,你和那位吉田谈过话吗?你觉得那人怎么样?”
“从来也没有,今天还是我第一次对人提起这件事呢!”
我们并肩走在河堤,太渐渐西斜,她脸上的表情让人猜不透。我想我该直接话题了:“你自己有什么想法?你认为梅泽平吉真的死了吗?真的有阿索德吗?你父亲对于这有什么看法?”
“我本不了解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应该说本不想了解。至于父亲,他已经酒中毒得很严重、脑不清了,还能想什么呢?不过,他确实曾经数次提到梅泽这个人。如果你要相信父亲的醉话,我也没办法。或许,你看到我父亲当时的样,就会了解我讲的话。总之,我不会把父亲的醉言醉语当真。不过,他倒是对吉田先生说了不少。”
“吉田的名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