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太认真的去追究底,却发现本什么都没解开,好像有个重没抓到,我想了又想,就是想不透那一。哎呀,好痛呀!果然被你说中了,我的嘴起来了,一讲话就痛,我真的是受到报应了。我不行了,但是你好像展得不错。你能告诉我你的展吗?”
此刻御手洗讲话不像平常那样拐弯抹角了。可见人有时候还是应该要遇到些挫折,受教训才行。但是我认为他这回的挫折所付的代价太大了,竟然得向竹越刑警那人承认失败。还好有我,他可以暂时回避,让我一个人去和那个刑警对决。
于是,我把再访安川民雄的女儿,找到吉田秀彩,再去找梅田八郎的经过,和我心中的想法,一字不漏地说给他听。但是他枕在右胳臂上,目光茫然,显然对我的话不兴趣。看来他的心思都还放在别。看御手洗兴味索然的样,令我打从心底到失望。御手洗的情绪似乎比较平稳,让他独自一个人没关系了。我决定还是要一个人去找吉田秀彩,不结果如何,总要放手一搏。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不去也不行了。
“若王应该开了吧…”御手洗突然从长椅上坐起来不清不楚地说。
“什么若王?是庙吗?”
“唔,是神社…啊,不是啦,是那个!”随着御手洗指的方向看去,在小径的下方,有一栋西式洋房般的小钟塔,塔尖凸于丛树中。我们所在的哲学之,其实是沿着小河的堤防小径。御手洗指的房,位于小径下方四、五公尺。
“是间茶馆嘛!”
“嗯,我想喝的东西。”御手洗虚弱,想喝的东西,我当然不能反对。走,下几层石阶,才踏室内。
茶馆老板是位名艺人,把宅院的一分,拿来开店。光照到了我们的桌。除了我跟御手洗,没有其他客人,这地方觉不错。院摆设了雕刻作品,还有一西班牙式的石井,院和玻璃的日光屋相通。
“这里很不错。”我的心情一下觉得轻松不少。
‘嗯。”御手洗仍然表情茫然。
“我想去找刚才提到的,叫吉田秀彩的人,你有什么意见?要不要一起去?”
“好,不过…”御手洗沉默思考了很久才说。
“没有时间了,无论如河,今天必须个落石。”我喝完杯中的咖啡,便抓起帐单,迫不及待地站起来。就在我站起来时,原本透过大玻璃窗照来的光,却突然被云层遮住。恐怕是要变天了吧!御手洗也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去。我拿钱包准备付钱。因为小钞用完了,只好拿一张一万圆大钞。因为时间还早,刚开店而已,店里没有足够的零钱找给我,店里的人只好拿着钞票去换小钞。御手洗就站在外面多等了一会儿。
我一把抓着找回的九千圆钞票,我的习惯,将每一张钱的正反面与方向都摆成一致,一边和御手洗踏上通往哲学之的石阶。九张钞票,有一张中间用胶带黏接。胶带刚好贴到钞票上伊藤博文的半边脸。御手洗又坐回原来的凳,那只黑狗也跟着跑来。御手洗好像很有狗缘似的。我心里急得不得了,只想早去找吉田秀彩。于是便他一起去乌仓库。
当我要把九张钞票放钱包的时候,对御手洗说:“看,还找了一张用胶带黏起来的钞票。”并把那一张贴着胶带的钞票,给御手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