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继续和学校行抗争吗？”

“是的，她们第一个要求就是要大竹老师下跪谢罪。”

“那他谢罪了吗？”

“当然没有。校长明确表示不可以。他说老师向学生谢罪是荒唐的行为。如果那样就会让学生得意忘形，教师也将无法树立榜样。总之这样会对教育非常不利。”

“对教育不利…”

吉敷苦笑，都过了二十年了，冢田清见所说的那个校长应该不是自己碰见的长田校长，但这两位校长所说的话怎么这么像呢？

“就是这么说的，难把学生打成这样就是对教育有利吗？那之后笹森母女又提了要求，至少大竹老师要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对学生动手。但校长又发话了，他说要让大竹老师表态也可以，但这事因人而异，要说绝不动手似乎不太可能。总之他们的态度是非常没有诚意。”

“唔。”

“后来听说笹森小家里成了一团。笹森小的母亲着他的丈夫面给他么母女，还说他不这么的话就不是个男人。但笹森小的父亲不光没有这样，反而觉得自己的妻越来越可怕。他们情上产生了隔阂，最终两人以离婚收场。因为这件事，笹森小的母亲也变得越来越固执。”

吉敷无言地。

“笹森小的母亲大概觉得一个女人更不能被人看扁，于是事也越发极端。她要求学校开除大竹老师，还在学校的周围贴满了类似的传单。笹森小在学校里也呆不下去了，便频频要求休息。最后，她没有考上第一志愿的音乐大学。这一方面可能是学校在学申请书上动了手脚，但也有可能是她的席率太低的缘故。”

“哦…”吉敷抱着胳膊。

“笹森小的右侧在黑板上受到了烈撞击，所以他左的视力变得很差。”

“原来是这样造成的。”

原来除了鼓受损外，她的睛也有问题。N医科大学附属医院耳鼻科的医生曾说过，笹森恭的米尔氏病有可能是在鼓受到损害时患上的。对笹森恭来说，当时受到的伤害，一直折磨到她死为止都没有停息。

大竹平吉为什么要逃避有关笹森恭的调查？就连毕业相册都要抢走不准自己看。他这样的理由，吉敷这下是明白了。

“每每想起笹森小，我就觉得很难过。一开始我对学校和老师的法觉得十分气愤，并想和她一起抗争下去。但后来学校拿学申请书挡箭牌，威胁我们不要多闲事，我们也就屈服了。对于渐渐不来学校的笹森小，我们甚至没有去探访过她，鼓励他要继续上学。所以…我总觉的笹森小会有今天，其实我也要负一分责任。”

“我有个我问题，冢田女士。为什么后来笹森小会如此抵‘去ら化’现象呢？一开始她不是因为这个问题而受到伤害的吗？正确地说是受到了那些对‘去ら化’现象有抵情绪的人的伤害。常理来说，她应该支持‘去ら化’现象，与那些有抵情绪的人站在对立面才是。但后来笹森小却和她所憎恨的大竹老师一样，变成了‘去ら化’现象扑灭论的信徒，不，比那更严重，简直就是个为贯彻自己信念而力行的战士。对于这，我百思不得其解啊…”冢田清见，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吉敷。吉敷继续说：

“后来她简直就是大竹老师的翻版，大竹老师还只是对自己的学生输自己的思想，她却对不认识的小说家这样。从某个角度来看，她是在对整个社会传教。原本对自己造成大伤害的人，转了个居然变成了促成自己成长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这…”冢田清见言又止。

“我想我还是能够理解笹森小的想法的。恐怕这就是男和女的差别吧。警察先生您是男人，男人是肯定不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