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月五日晚上那天,令大概也来这里了。可是那天的行动失败了,他们只好放弃在夏天行杀人行动的计划。为什么挑八月五日呢?通,那天是你的生日,你不在自己的屋里吧?”
“嗯。他们说要庆祝我的生日,要请我去级的餐厅吃饭,我没有办法拒绝,所以就去了他们约定的地。可是,后来他们却打电话来,说临时有事,不能来了。”
“那时他们正在行实验。你给他们屋的钥匙了吗?”
“没有。”
“那么,那时他们就已经有你屋的复制钥匙了。”
“吉敷兄,我还有一不明白。那个呢?那个灵异照片又是怎么一回事?那也是藤仓兄弟的…”
“不,灵异照片应该不在他们的计划里。那是偶发的情况。”
“是的。”吉敷回答时,额上已经冒汗,他的力好像已经到达极限。可是在场的一班人,却因为吉敷说的话太令人震惊,而忽略了吉敷的状况。
“不过,次郎在帮尸穿上盔甲时,大概是反穿的,所以盔甲的面里也是黑漆漆的,看不到、鼻、,只看到房的黑发。”
越认同地“嗯”了一声。
“以上就是发生在三矢公寓的命案的全情形,所以,通和这个命案完全无关,只不过是屋被人利用了而已。赶快去追捕藤仓兄弟吧!越兄,通的事…就…拜托你了。”吉敷一说完,就慢慢地失去意识,昏倒在沙发上了。他的力气真的已经用尽了。通立刻跑过去,满脸忧虑地来回看着吉敷和越,请求越帮助。
“快叫救护车!”越回对站在背后的刑警说,其中一个人立刻跑到电话那边。
越看手上的表,时针正好在九的位置上。然后,他走到吉敷旁,蹲下来,伸手吉敷上到是污损的衣服袋。暂时寄放在吉敷那里的信封,果然还在袋里。他站起来,从信封里通缉令的申请书。
“到底还是完成了!全凭一人之力,真是了不起!”越低声说着,将申请书撕成两半。
4
吉敷在钏路外科医院里睡了一天一夜。他的肋骨有三骨折、两有裂痕,医生很讶异他竟然能撑那么久才来医院。
因为那一天一夜里不能见客,所以越能去探望他,和向他说明事后追捕经过的时候,已是七日的午后。吉敷正在吃医院里供应的。他已经开始恢复了。
“我们立刻布下封锁线。”越把椅拿到病床旁,一边坐下来,一边说:“后来在室兰附近的国上逮捕到他们。他们果然还开着那辆白的SEDAN。”
“他们很快就俯首认罪了吗?”吉敷在病床上发问。越觉得他的脸、神都已恢复正常。
“没有那么容易。”越说:“我们手中没有证据,因此他们没有那么老实就承认犯案。所以我们就去找证据。首先,我们在一号楼屋的金属栏杆上,发现绳索时,油漆脱落的痕迹。还有盔甲。在搜索住在若松町的令的家时,在地板下找到可能是犯案时使用的盔甲,盔甲内有微量的血反应,还找到了发。经过检验,发现那是藤仓市的东西。”
“果然。”
“此外,盔甲上有泥块的碎片,那应该是在空中摆时,碰到公寓墙时沾到的;盔甲上也有碰到墙时造成的凹陷。这些都是让他们不得不认罪的证据,最后他们只好老实地招供了。”
“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