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敷说完,便走向屋内西侧的窗。越把探窗外,对着站在屋上冷得发抖的刑警叫,并且以手势指示,叫他移动到北侧栋的边端。“你看,这边的情形也一样。”
吉敷的靠着西侧的窗说。没多久,就看见屋上的那位刑警,现在他的视线里,并且走到北侧栋的边端。“就是那里。那里和这个窗连接起来的延长线,正好可以到达二号栋的藤仓次郎的屋。这样你明白吗?”
“唔——的确。不过,如果有图的话,就更清楚了…”
“对了,图!你不是有这里的建筑地形简图的影印吗?”越勉勉地从黑的公文包里拿影印的地图。
“这样说明起来就容易多了。你可以叫屋上的人回来了。”
越打开西边的窗,大动作地挥挥手。
吉敷走到桌边,从自己的前袋里拿铅笔,画了一条线。(请参考下页图)
“看,把这两条线连在一起。从这个屋的西侧窗,连结刚才那位刑警站立的屋边端,再直线延伸这条线,可以到达次郎家的窗;从东侧的窗连结去的,则是到达一郎家的窗。”
“嗯,果然可以直线链接到。可是,这和命案有什么关系?”
“从这间屋的窗到屋边端的距离,和从屋边端到藤仓两兄弟家的窗的距离完全相同。不是东侧还是西侧,两边的距离都一样。”
“唔?唔?然后呢?我还是不明白。”越说。
“给这几记号吧!这个屋的两边窗,分别是A和B,屋的两个边端是C和D,一郎和次郎家的窗分别是E和F。AC和CE是等距离的,BD和DF也是等距离。”
“没错,没错。”
刚才去屋的刑警,这时回来了。
“这是相当有趣的发现。然后呢?”
“这是钟摆原理的要素。这样可以一个大秋千。”
“什么!”越大声地说。
“那是错觉,被这个公寓的形状迷惑了。DF两的距离与BD两的距离一样长,看图就知了。”
“但是,但是…为什么要这么呢?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一郎和次郎分别在自家所在的三号楼和二号楼,而他们妻却死在远的一号楼,这样一来,妻的死当然与他们无关,而是她们自己走到一号楼,被某个人杀害了。”
“嗯,有理。但是这次…”
“没错,事情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顺利,因为一号楼一楼旁边的理员室里,那天很不巧地来了几名学生,而且平日里大概十钟就就寝的河野,那天晚上却到了午夜两以后还醒着,所以才会有藤仓一郎和次郎没有一号楼,两名被害人也没有踏一号楼的证词,让整个命案陷迷雾。”
“你说得有理。但是…那样的假设,实际上是可以行的吗?真的很难让人相信。那是人类的尸呀!把那么沉重的东西拿来像钟摆一样的摆动…”
“所以金属的栏杆才会发哭泣般的声音。”
“那又是什么?”
“时发来的吱嘎声响,叽——呀——的声音,那就是…”
“夜鸣石吗?”
“对。”
越又叹气了,但是这回叹的气和上回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