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可以让人留下刻印象的东西,所以只能去地方上对着老儿和老太太发发传单而已。”
吉敷不太认同,但转而一想,那北冈不就是半个老儿吗?
“要成为一模特,必须备许多条件。像时装模特,不仅服装要考究,还要注意鞋乃至饰等小地方,营造整的贵气质。决心成为一模特的人跟从开始就只打算兼差赚外块的人是泾渭分明的。这女人显然是后者。”
吉敷最后的问题是:“是什么机缘使这女人模特公司?”
行政人员边看资料边说:“那一定是星探的好事,在大街上发现了这个女人。”
再问星探是谁?他说那人多半也是兼差的,早就离开公司了。此时社长回来了,行政人员向社长行了个注目礼后就离开吉敷自己的事去了。所谓的社长,看起来还很年轻,留着较长的发型。吉敷暗自揣测他与自己的年纪差不多吧,但一问之下,原来社长已经四十八岁了。
吉敷指着行政人员留在接待桌上的资料照片,继续向社长打听九条千鹤的事。社长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吉敷后,一面把名片夹放怀中,一面注视照片,然后说依稀记得这个女孩。
“她是个怎样的女孩呢?”吉敷问。
社长抱双臂,说:“嗯,我对她已经不大有印象了。”
“她是个让人印象淡薄的人吗?”
“嗯,可以这样说吧。你看她相貌长得很漂亮,但这样的女在公司里多得是,所以反而不引人注目了。”说罢,社长从袋里摸香烟。
“这女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譬如说好胜心很之类的。”
“不,我没有这样的印象。如果她的好胜心,我一定会有印象的。”
“那你记不记得她刚到公司时给你的印象?”
“这倒还记得。她是个温顺的女孩。我因为在这行打的时间长了,所以一见面就觉得到她在这行业不容易,也不了太久。”
“哦,原来如此。”
“我认为,她的漂亮,反而是她成功的绊脚石…噢,她怎么啦?”
吉敷回答说千鹤被杀了。社长非常惊讶的样,香烟夹在指间动也不动。
“她为什么被杀呢?”社长问。但吉敷无法回答,还反过来问社长有没有什么线索。社长摇摇,并称在公司的女孩当中,她应该是最不会遭遇不测的人。
“你的意思是她很温顺吗?”
“是的。从任何角度来看,她都是个朴素、普通的女人。在我心目中,她是那会早早结婚成家的人。”
“她的异关系如何?”
“我从不介模特的隐私,否则我的工作就不下去了。不过大致的情况我还知。我觉得她在这方面很老实。”
“那就是说她是个普通女人喽?”
“应该是吧。刚才我说的普通女,指的就是这个意思。
“从这上来说,她是个乏味的人,她从来不开玩笑,也没有什么才能和智慧。毕竟是乡下,难免给人中里‘图书委员’的觉。像她这样的人会被人谋杀,实在令人不解。我对她的死表同情。”
“那么,关于她被杀的事真的完全没有线索吗?譬如说有人恨她之类的。”
“完全没有。如果说她真的被人寻仇杀害,那也不是在模特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