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两个男人发生什么严重问题,一定会找她商量,但事实上这情况从来没有发生过。
“再早之前还有没有其他人包养过她?”吉敷问。
“有的,名叫北冈一幸。”这次是由领班回答的“他是大森的‘田园通’租车公司社长。千鹤来这间夜总会之前,在那间公司当社长秘书。”
“同时兼任情妇吗?”
“好像是这样的。”
“与北冈一幸分手时有没有发生什么问题?”
“不能说完全没有问题,但至少没有发生严重的事情吧。如果这件事会给她造成什么困扰,我一定会知的。”
“就是说,你完全觉不到她有烦恼?”
“对,完全觉不到。她跟那男人分手后来到我这里,我看她还满脸的轻松愉快。”
“是吗?那么她还跟其他男有来往吗?”
志保看看行。行摇摇:“我们知的,就是这几个了。”
“明白了。你们提供的资料对这案很有参考价值。除了她的异关系外,其他方面你们还知什么呢?”
“其他方面嘛,嗯…”“这个月的十八、十九、二十三天她没来夜总会,你们不担心吗?”
“噢,这几天她倒休,一直要休到后天。她要到二十三日,也就是礼拜一才会来上班,所以我们不担心。千鹤是不是死在九州?”
“不,她死在东京。她跟你们说过她要去九州吗?”
“是啊。她因为能坐蓝列车的单人寝台(即卧铺车),兴得不得了,兴采烈地告诉每个人她要搭十八日的蓝列车去九州旅行。”行喃喃说。好友的横死,想必带给她很大的冲击。
“那么,她说过去九州的什么地方吗?”
“这个嘛,我们没有问她的目的地。”
“她为什么去九州呢?”
“还不是因为蓝列车只去九州。要知千鹤是蓝列车迷呀。”
“她的故乡是不是在九州?”
“不是。我听她说过,她的老家在越后。”
“越后的什么地方?”
“记得问过她,但现在想不起来了。”
“她有兄弟妹吗?你有没有问过她?”
“嗯…我倒很想了解她老家的情况,可是她守如瓶,从来没跟我提过。听说她老家情况很复杂,这我就一无所知了。”
“你知她的经历吗?”
“嗯,知个大概吧。她在家乡的女中毕业后,上东京读涩谷短期大学,毕业后,在原宿的模特公司了一阵的模特,然后到‘田园通’租车公司当社长秘书,接下来就是来我们夜总会事了。”
“知她的生年月吗?”吉敷边记笔记边问。“嗯,她自称二十五岁,但其实她生于昭和二十五年,今年应该三十三岁了。”
“哦。”
“看起来很年轻吧,她生于昭和二十五年五月,跟我年纪相差不多呢。”
“她为人如何?是哪个的女人呢?”
“怎么说呢,不就是普通女人嘛。人都死了,我们也不想说她的坏话。”
“我不是要你们说她的坏话,但人命关天,希望你们可以多提供一资料。”
“这倒也是。”
“那么,她是个严谨的人吗?”
“这个嘛,这行的都是这样。她的个就是好胜心。问她任何事,她没有不知的,老是一副万事通的样。”
“哦。”
“在夜总会里她也会跟我竞争,什么事都要占上风。总之,她是不会谅同事的人。”
“的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