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定以为你有神经病。”
“脸移植不可能吗?”
“当然啦,我从来没听过换脸这事。”
吉敷挂上电话。
“船田说不行吧?”
“再跟他纠缠下去,船田恐怕要跟我绝了。”
“船田也不过是持常识罢了。如果之前的假设不可行,剩下来的假设就只能是有两个女人,她们的相貌一模一样,到了无法分辨的程度。不是这样的话,就说不通了。”
“嗯,不过就算是双胞胎,也不会这么像,本是同一人嘛。”
吉敷从屉里拿借来的所有照片,包括向小老人借的底片。
“唉,从照片来看确实很像同一人,但要破解这个谜,一定得找隐藏在里面的诡计。我仍然认为最大可能是有两个长得一样的女人。”
“嗯,是呀,但是…”
“但是什么?”
“还是刚才说的,就算是双胞胎,也不可能那么像啊。”
“如果你不认同的话,就只有另一可能了。”
“哦,还有另外的可能吗?”
“虽然比较牵,但不失为制造这稀奇古怪事件的方法。”
“说来听听。”
“这可能是一宗合谋事件,同党有长冈七平和业余摄影师小夫妇等。只要他们径一致,就不难制造这宗稀奇古怪的事件。对于《相机A》杂志的编辑来说,他们无法正确判断照片中的列车是十八日的隼号还是十七日的隼号,只能据附在照片上的说明文字排版印刷。这就是说,那女人搭乘的其实是十七日的隼号列车。长冈与小夫妇在十七日的隼号列车上与那女人相遇、拍照、吃饭,然后统一径对警方说是十八日的事。不,就算不是隼号列车也没关系,只要有单人寝台,其他蓝列车也可以呀。”
“不,这法行不通。”
“为什么?”
“首先是服务员的问题。我也考虑过这个可能,为此还见了十八日下午四四十五分发车的隼号列车上的客务车长,他证实确有此事。”
“他还记得那女人吗?”
“记得。毕竟是引人注目的女人,车长甚至还记得她的穿着——灰的外,灰的、灰的针织衣…就像从时装杂志彩页中走下来的模特…”
“记得这些又怎样?”
“很可能成为重要的线索。”
“为什么?”
“这稍后再说。车长还说他清楚记得那女人在十九日上午十一零八分在熊本站下车。”
“嗯。”“那女人的车票是到终站西鹿儿岛的,但在中途下了车。”
“车长连乘客中途下车也记得?”
“是啊,因为搭乘单人寝台的乘客都是重要的客人,何况对方还是个女。”
“原来如此。”
“再说,十七日那天九条千鹤还去过银座的银车夜总会上班。我已经取得店方的证词。不仅是十七日,十六日她也上过班。”
“是吗?如此说来合谋作案的理论不成立了。看来还是有两个长相相同女人的可能大一。噢,刚才你只说了一半,重要的线索是什么?”
“这个嘛,还是刚才我提到的服装问题。关于那女人所穿的服装,不只隼号列车的服务员,长冈氏和小老人都在证词中提到,此外从照片上也能看到她的服装。然后,在女人被杀的公寓浴室里,我们看到在置衣篮里和附近放着的内衣、灰外和灰,但是衣却变成了粉红。”
“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