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事?”
“为了吃饭。”
“能赚钱吗?”
“还算可以吧。”
“是装在红小瓶里的东西吗?一瓶卖多少钱?”
“现在卖三千日圆一瓶。”
“兴奋剂呢?”
“价钱?在歌舞伎町的行情是三万日圆一克,不过市价经常变动。”
“你这个混,有兄弟妹吗?”
“如果有,就不会这事了。”
“你是在歌舞伎町认识九条淳的吗?”
“是的。”
“是怎么认识的?”
“偶然认识的。你知经常有女孩在歌舞伎町一带闲逛。我和黑社会的一伙人如果看上这些女孩,就会对她们说如果想赚钱,有好工作可以给你们。”
“好工作?卖?”
“嗯。”“什么价钱?”
“第一次四万,之后每次一万五。”
“这些女孩注毒品吗?”
“是的。”
“刚开始免费或是算得很便宜吧?”
“嗯。”“哼,让她们上瘾后就提价钱。这些女孩为了毒就不得不为你们卖命,再也逃不你们的手掌心。这是你们惯用的卑劣手法吧。”
“被你们骗的女孩有多少人?”
“嗯,不下一百个吧。”
“淳也在里面吗?”
“是的。不过我只是把她当玩伴而已,与她在一起有趣的。”
“她也卖吗?”
“不,那女孩不卖,她好像不缺钱用。”
“这么说来,她的背后有人包养喽?”
“看来是的。”
“你知包养她的人的名字吗?”
“不知,我从不跟她谈这事。”
“那你跟她在一起都些什么?”
“舞呀,喝酒呀。那女孩还到我店里来过一次。就是这程度的往而已。”
“什么店?”
“我开了一家叫‘其雅’的店。”
“哦,你当老板啊?”
“是啊,有意见吗?”
“怪不得你知淳有钱。她来买过几次兴奋剂?”
“嗯,来买过两次。”
“了很多钱吧?”
“那还用说,她还买了许多档货呢。”
“档货?”
“是的。她买摇一买就是几万日圆,另外还买了很多安眠药。我问她‘豆沙面包’怎么样,她说那东西太啦。”
“所以她就开始兴奋剂了?”
“那当然。对她这个年纪来说,这东西太有引力了。”
“是吗?然后到了一月十八日,你去千鹤那里告诉她妹妹在毒的事。详细情形到底怎么样,跟我说吧…”
“好的。十八日那天我确实去了千鹤住的地方。”
“什么时候?”
“下午三之前吧,我到了她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