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并以此劝募金钱,他们不仅把宗教世俗化,还制造权力斗争,并与肮脏的政治挂钩,完全扭曲宗教创始者的神。
我不是在为自己辩护,虽然我经常喝得酪酊大醉,却从来不伤人的事。这样的我当然是不会杀人的,而且不怎么被瞧不起、被打,或钱被偷了,也从来没有想过报仇这事。人家打我,我不会打回去;人家偷我钱,我也不会去偷回来。酒中毒的我,既没有那自尊心,也没有那力。
可是,我从来没有失去对他人应该诚实的心。我也和别人一样,保有想对社会有所奉献的想法;也不会因为别人的社会地位不如我,而瞧不起别人。琳达在这方面和我一样,所以我和她可以成为好友。我觉得如果每个人都自己,这样就足够了。
7
离城堡最近的房,就是莫里逊家。现在那个房的玄关前面,停了好几辆车,所以一就能知那是莫里逊家。其中有几辆是警车,不是警车的车里则放着电缆、电灯、凿、铁杆、斧之类的工,还有梯凳、许多安全帽和尘般的机。别以为这辆车是电承包商的车,它仍然是葛利夏警局的车。
格利忙忙地在那个房内外指挥穿着制服的警察。他的早餐一定吃得太多了,所以材显得比平常更加臃。这样的型怎么能与歹徒对抗呢?他是个大目标,一定很快就会被歹徒的弹打中的。格利看到我来了,便傲慢地抬抬下,示意我屋。
一看到白墙前的炉,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和的地方的念,立刻浮上我的心,我的肤、肌迅速地和起来,僵的脖也渐渐柔了。我松开外的扣。
没有看到像是莫里逊先生的人,他大慨是上班去了。屋里有个中年妇人,她一脸无奈地坐在炉前的沙发上。她看到我屋,大概以为我也是警方的人吧,便朝我笑了一笑。我也回她一笑,表示礼貌。迪蒙西村的人如今都是这样的命运,有时会现在电视里,有时会现在报纸上,有时房会被打坏,有时还会被分尸。
亚文也来了,他看到我,便举手打了个招呼,我也一样。御手洗教授毫不客气地敲打屋里的墙,站在他后的,是拿着斧准备的汤姆·格兰西斯。我走到汤姆的后面。
“教授,知要敲哪里比较好了吗?”我边走过去边问。
“很简单。”教授回答说。“那堵墙的另一边是外面。”他手指着说:“这堵墙的另一边是隔房间。”
教授站在界的门附近,探去看隔房。然后说:“我要找的是一边有被使用,另一边没被使用的空间的墙。这片墙看起来好像如此,其实不然,因为这片墙的另外一边是衣帽间。同样的,另外一边的空间是厕所的话也不行。万一一打破墙,看到的是桶,那就糟糕了。用这样的消去法来寻找那片墙的话,那片墙应该在厨房那边才对。”
教授说着,走到厨房,一边到敲厨房内的墙,一边说:“这边不行。后面没有空间。这个的话…”
教授边敲墙边说,终于在墙的某一前面停下来。他把手放在墙上,转对着我们说:“就是这里了。敲来的声响不一样。很明显的,这堵墙后面有个空间。不论从哪个方向来看,这堵墙的后面,应该就是个没有被使用的空间。这间房里只有这里的后面,是没有被使用的空间。”
“要打破这里吗?”说这句话的人不是站在教授后面的汤姆,而是汤姆后面的格利。他的上早已着安全帽,手里拿着整捆电缆。站在格利后面的,是手里抱着铁丝网上挂了好几个电灯泡的警察。
教授又思考了一下,判定别的地方都没有可能了,才说:“OK,就是这里了。汤姆,动斧吧!”
于是汤姆毫不犹豫地举起斧,向墙砍去。当斧碰到墙,响起破坏的声音时,我下意识地回看看起居室里的莫里逊太太。她坐在沙发上不动,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悲伤。
斧破坏墙的时候,扬起一阵阵的尘土,我们都退后了几步。但是,这个墙的结构和教授的想法好像有,土的后面竟然还有木板。那木板已经相当腐旧,斧一砍下去,木屑飞。木板的后面黑漆漆的一片。
“太糟了,墙破坏成这样…”我情不自禁地说。教授听到了,便说:“你不要那么说,因为我们正要送莫里逊夫人一个房间。”
数不清是第几斧了,汤姆手中的斧终于完全砍穿了墙。当汤姆用力起斧时,起的附近现了一裂的痕迹,咻咻的风声从隙后传。“哗”的叹息声则从我背后传来。回看,是站在我后的警察们发的。
一个着盔的警察走过来,他站在汤姆旁边,也开始挥动斧。两个人挥动斧的情况下,作业的速度加快,那裂很快就变成一个大黑。
汤姆拿着斧,要继续破坏黑周围的木板时,教授阻止他,表示已经足够让人钻去,不必再砍了。
包括格利在内的警察大队手中的手电筒光线,一齐投向黑中。内有条通往地下室的石阶,阶梯上堆积的厚厚尘土已变为褐。
“真空尘。”格利回对着后面吼叫。于是两个着盔、脸上着防尘罩的男人走过来,他们手里拿着尘的嘴,举脚跨黑暗的中。尘的开关打开,达转动的隆隆声从我们后面传来,尘作业开始了。我们稍微退后几步,等待尘作业结束。
那两个男人走下石阶,不见了影。可是,没多久他们又现了。一看到他们回来,负责开关的人便关掉尘的电源,四周立刻安静下来。负责尘的男人因为脸上着防尘罩,所以说话的声音糊不清:“下面还有墙。大概是被封死的门变成的墙。”
于是又到汤姆动了。他上盔和防尘罩,跨过残破的墙与门,往黑暗内的石阶下走去。抱着电缆与电灯的照明队跟在他后。不久,下面变亮,并且传斧砍在墙上的声音。
照明队很快就回来了,我们继续在楼梯上等待。教授取来盔与防尘罩,把盔和防尘罩发给我和格利、亚文。我们立刻小心地穿起来。
地下室的声音停止,汤姆上来,到尘队下去。尘达的声音再度响起,这次达的声音响了相当久,好像要把地下室的尘土都净才罢休的样。教授可能是担心重要的证也被掉,所以着盔与防尘罩率先走下阶梯。电缆与电灯队随他后下去。
没多久,教授在地下室发声音说:“OK,大家都下来吧!”
于是我们都跨过残破的门墙,纷纷走下阶梯。四周弥漫着馊味,以及浑浊的空气育的霉味与尘土的味。这是英国人的地下室特有的气味,这味虽不好闻,但也不令人特别讨厌。
石阶的最下面是一扇已被破坏的门。我们跨过门下的木片,一个房间。照明队已经在这个空间四周的地板上,以及天板的梁上放置了电灯,所以这个房间一片通明。
房间不大,大概只有一般浴室那么大。石地板上的尘土已经被净了,不过,四周的墙上还附着着褐的尘土,但也有刚才尘嘴所扫来的条纹图案。
房间的某个角落,有张小桌,那是这个房间里唯一可以称得上家的东西。整个房间看起来冷冷清清,墙上没贴任何东西,当然也没有什么风景画。此时这个房间里站着我、亚文、格利、汤姆、约翰、教授和一个负责尘的人,一个负责灯光的警察。我们八个人都着盔,脸有一半被防尘罩遮住。
“这里是洛多尼·拉西姆曾经生活过的空间,而这梁就是他母亲上吊的地方。”教授站立着,他一手放在桌上,样好像站在讲堂上,正在对学生讲解的老师。大概是房间小的关系吧,室内充满了教授说话的回音。
汤姆把一直拿在手上的斧,横放在脚边的石地面上。我环顾四周,心想:如教授所言,这里果然有间地下室。他还说如果能这里,就一定能掌握到解开事件之谜的钥匙。他所说的钥匙是什么呢?这地下室什么也没有呀!除了发现这里有地下室时,曾经产生的惊讶情绪外,我不觉得这里还有什么可以让人到惊讶的事。
“说这里是他生活的地方,或许有言过其实。不过,当母亲有客人时,他就被赶到这个地下室,这却是事实。而且,在母亲的工作结束前,他被要求一直待在这里,如今被封死的厨房门还会被锁上,让他无法任意去。因为上面的是易的工作,需要的时间应该相当长,所以他确实形同在这里生活。”大家都安静地听着教授的解说,谁也没有嘴。
“发生这次的一连串事件时,洛多尼·拉西姆就躲在这里,行他的杀人作业。这里可以说是他的秘密基地。”
这回大家哗然了。大概每个人心里都在想:这里是被封死的密室呀!怎么能利用这里行杀人作业呢?
教授的话让我觉得骨悚然。因为教授的言下之意,好像洛多尼·拉西姆的灵魂一直躲藏住这里。除此之外还可以作何解释呢?这里是墙完全被封死的暗室呀!
“各位或许会想‘这里怎能行杀人作业呢’?很简单,就是利用这个地方。”
教授说着,朝我所站之走来,让我吓了一。他在我面前蹲下,拿起我脚边的某个东西。一看,那是一块有开、生锈了的金属板。“这东西的下面是沟,可说是一条非常狭窄的隧。这条隧很古老,是建造坎诺城时就好的逃生通。对这房而言,这条隧只是一条沟,但是对城堡而言,是下,也是逃生通。从这个隧去后,可以通往城堡底下。”
教授说完,放回金属板,恢复成地板沟盖的样。但我们都围在那块金属板四周,并且拿起金属板,藉着手电筒的光线,低看地下通内的情形。
“也就是说,洛多尼虽然被母亲关在这里,却仍能藉由这条地下,从城堡那边去。这条通现在仍然存在,并没有被堵起来,所以悄悄回到这里来的洛多尼,便从城堡那边的地下,频繁地回到这个四十年前的老巢。城堡下的这条秘密隧相当温,即使在寒冬时,也可以把这里当作基地,行一些计划。”
“什么计划?”
“他回到村里了吗?”我和亚文分别发问。
“他的计划,应该就是这几日来此地所发生的一连串可怕事件。而他行这个计划的原因,应该就是昨天琳达说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