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不可能办到的。”
“我知我可能是天秤座的。”我说我昨天的想法。
“天秤座吗?嗯,有可能。那么,你大概是早上十一左右生的吧!你将来或许会是一个名人。不过,你知你是昭和几年生的吗?”
“不知。但是,你怎么知我是几生的?”
“从你的脸看来的。你的上升好像在手座,我也是。我们有像吧?”
“呃,是吗?…”我可不认为自己和他长得像,起码我不会老是一脸睡眠下足的样。
“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你有时间的话,我们不妨聊聊天。”
听到他这么说,我不禁不安的表情。
他便说:“你担心我向你收取谈话费吗?这样吧!我们当个朋友吧,我当然不会向朋友收费。这就是占星师和医师不同的地方。多给我一些时间,让我试着推算你的生年月日。”
突然要我变成他的朋友,我有不好意思。
不过,正好如我所愿,我先问他音响的事。
一提到音乐,御手洗说:“我是个神经质的狂分。”
我上称是。其实御手洗的神经质,不必透过音乐,就可以受到。
再问他奇克·柯瑞奇。他表示很喜奇克·柯瑞奇的音乐,还问我现在想不想听音乐?接着,这位占星术师的音响在占星术师的作下,发令人吃惊的大声响。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听到这么大声的音乐;不,应该说:我第一次这么清楚地听音乐。
当音乐撞击我的时,我觉内有被尘埃蒙蔽的分,那一分一直于沉睡的状态。现在,那个分开始活动了,它张开,接受这好的音乐。
我的逐渐起来,曾经被遗忘的冲动复苏了,这个觉让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钢琴弹奏的每一组音符跃来,都让我脑一片恍惚,好几次动得角发。
我记得!我的清清楚楚的记得这觉。没有错,这是我喜的东西。无上的喜悦,让我忍不住对着占星师叫好。
但是,音乐的声音太大了,他本听不到我在说什么,所以只是答非所问地回答我。我因为太兴了,便不断地对着他。
这张唱片听完后,御手洗换了一张吉姆·霍尔的唱片。我一边听着这张唱片,一边走到窗边,看着窗下的街景。
多么脏的地区呀!灰的屋几乎完全掩盖路面,走在路上的行人的衣服颜,和路的泽没有两样,都与大竹长的衣服同一。
但是,隔着玻璃的这个室内,和室外有着很不同。除了良的房间外,我第一次喜另外一个空间。这里也是一面镜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