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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3/7)

你定了,我说的事可别为难啊,中就中,不中就不中。东县长,可别为这事作难啊,照原则办事啊,噢,我走了,走了,别送,别送。”至于为修路招标的事又有多少人找他,无论是直接的还是间接的,一概记不清了。后来这些人都好对付,政法委书记与纪检书记不然,他们都是县委常委啊!这天,东县长匆匆吃过晚宴,就去找曾县长了,他知曾县长正患冒,没在晚宴上恋战,提前回他的内室歇息。他告诉曾县长,桥工程还没有开标,好多有有脸的人,就一窝蜂的来了,这事咋办才算办得了,办得好。曾县长听着东县长发自内心的苦衷,笑哈哈地开导他,你呀,东县长,在咱这地方当县长,不怕有人找,就怕没人找。没听说,到政协就没人找了,他们自嘲是“没权没钱没人找,无责无事无烦恼”什么无烦恼,坐着那冷板凳能不烦恼吗?东县长,他们找咱,正说明有求于咱,不找咱不行,他们求咱办事,咱怕什么,办得着的办,办不着的不办就是。你刚来,恐怕还不适应这场合,实际上,这正是咱威风的时候,东县长,我不知你咋想的,你是想这事,还是不想。不,说不想不对,这么说吧,你是想多这事还是想少这事。东县长不假思索地说,想少这事。曾县长说,这就对啦,这事,你不不行,多了也不好。如今你是常务副县长,常务是什么意思,别人不的事,不了的事,常务不能甩手。再说,当下你又是招标领导小组组长,能不吗,要是真撒手不,任他们去办,那也不行,最后工程了问题,咱还得负责。跟你说实话吧,东县长,这个招标领导小组组长可不是没人,他们几个(指副县长)要争着抢着呢,利益驱动啊!为啥不叫他们本地人当这个小组长,要是叫他们上了,你等着看吧,最后中标的都是他们的八大姑七大姨的,用地方就是有这弊端,一事就掉关系网里了。也不能只怨他们照顾关系,有些关系他们想甩都甩不掉的。像你和我这样的外地人,办事就超脱多了。听着曾县长说话,东县长心中有数了,开始曾县长叫他任招标领导小组组长,分通城建的副县长任副组长,他还有不大理解,不怎么说,人家与自己都是副县长,尽自己的副县长前面加了“常务”两字,但级别是一样的,再说,人家分工就是专抓通城建的,无论从业务熟悉方面,还是职责权限方面,这个组长叫人家当应该更合适些。自己上组长帽,见了分通城建的副县长,总觉得心虚理亏似的,这会儿听曾县长一说,心中豁然开朗,组长这差事如果曾县长不当,非己莫属了。

“可是,我怎么个少法呢?曾县长,你知,我对咱背县的许多情况还不很清楚,虽然了快一年的宣传长,可是那工作跟这工作是两码事,接的人和事太不一样了。”曾县长见东县长问得恳切认真,他也回答得实在实用,全是自己的真经:

“招标这事既是个差,也是个惹人的事,中标的人要激你,没有中标的人要骂你,遇上那难缠的主,还会告状,就是你正儿八经光明正大招标,他也告你舞弊了,吃了中标人的贿赂了,可是,咱这地方,有些关系你不考虑,不关照,也真不中。像他宋城金,我看那张报名投标的名单了,这回他也报了名,要投标,这人在咱县算得上个人了,政治上有地位,不论是咱县,还是到省城江市,都有后台,听说就是江北省,也有领导支持他。关键是他有经济实力,他就是靠修路造桥起家的,他的桥工程公司又是咱县最有名的,这项工程,不叫他中标,肯定不好向各方代,至于其他投标的工程队,就不那么重要,东县长。”

东启聪已听明白,曾县长的意思是必须叫宋城金中标,他的明之在于,叫宋城金中标,并非他的意思,而是来自这方王国各势力的压力所致。这时东县长已想好了,即使只是曾县长一个人的意思,他也必须照办不打折扣,说不清,那天宋城金突然他的办公室说事,就是曾县长的幕后指导。想到这里,东启聪就直率地表态了:

“曾县长,你说得对,我同意你的意见,只是应该怎么关照宋老板的桥公司,我心中还是没底,曾县长。”曾县长见东县长态度明朗果断,言语脆利索,也就实打实的务实了:

“这条路虽然投资五千八百万元,我听说光那座跨背河的桥就扛去了二千多万元,这样,把桥和桥两边的一段路作为一个标段,总投资不低于三千五百万元就行了,剩下的两千多万元,至少还得分三四个标段,谁愿意投就叫他们去投吧,你就别他们了。”

“为什么分这么多标段。这样,那么多工程队好理吗?曾县长。”

“不分这么多标段,你就不成,东县长,他们(指当地)那千丝万缕的关系,要是不关照关照,招标能顺当吗?场的工程队多了是不好理,可是也比不叫他们中标好办。这事我有经验,也有教训。东县长,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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