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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级来查都无从查起,更难找破绽。东启聪不相信上级大人不知计生中的实情,只是于无奈,佯装一糊涂吧。东启聪甚至这样想,也许这是一最合乎国情、县情、乡情、村情的手段,对于计生问题“雨可以小下,但雷必须大打,打得越响越好”也许正是这有限的糊涂,使许多不该生的黑孩儿生了,但是也限制了许多黑孩儿生,谁能说这不是领导人的一明呢?看到这度,东启聪对造假就见怪不怪了,甚至觉得造得有理,造得应该,有些事不能把弓拉得撅撅的,那样的拉法要使弓崩断的。也是这缘故吗?像节前夕的送礼现象,不得了啊,东启聪心里算了笔账,哪个有权力的人收受的礼金不超过自己的薪金,那就了鬼啦。只是权力愈大,礼金愈,礼金的分量是与权力大小成正比的。其中不乏有权力和有大权力的人,却拒收礼金,但是这样的人确实很少。尽每年节前夕,上级机关都要台有关制止国家收受礼金之类的红文件,但是每年的礼金都照收不误,且有年年行情看涨趋势。俨然这事不比计生那事,那事应对的策略是“雨可以小下,但雷必须大打”这事运用的方略是“雷一定大打,雨可以不下”既然是打雷,不下雨,谁还怕地倒人哩,一个个?大胆往前走啦,没事。东启聪学过政治,当过记者,又政府官员,啥事能糊住他?啥事他看不明白?再看看反腐机关惩贪官的政策,凡接受贿赂或贪污达两千元人民币的公职人员,均已构成职务犯罪,当受到法律惩。也就是说,检察机关即可批准逮捕法办这类犯罪者。不知这条政策是何时制定的,东启聪只明白,在他当上政府官员的九十年代,贪污受贿达两千元人民币的公务员,当被立案查。倘若依照这标准严格惩治下去,东启聪算了算,在国家带“长”字的人中,大约能整掉过半数的“长”们,这只是保守的数字。真的如此整治腐败,惩罚一个索贿或贪污几千元人民币的,往往这人很不服气,会发怪论,质问何以将矛对准了他?旁观者也要发一论调,何以不整大的,去那小的啥?反贪斗士则对答如“民不告,官不究矣,谁让他被人告了,或者说,谁让他撞到枪上了。”东启聪悄悄地发问,难反腐是靠“民”去告吗?“民”能知晓多少事情“民”掌握的东西太少太局限了,难民不告的贪官,就可无法无天了吗?不过,这话他没说,只是在心里嘀咕嘀咕,就否决了,又悄悄地跟自己说,这本不是我东启聪该的事嘛。况且,这说法对当上市长的人有什么害?只要别树敌,理顺各层关系,团结周围同仁,肯定就没人告自己…东启聪终于觉察到,下的人文环境太优越了,对一个官的人,生活太好了,自己理应尽心尽力维护这上好的环境,怎么老是想找它的病呢?真是幼稚得不知好歹了吗?哈哈…他在心中开始笑话自己了。是啊,不正是政界存在这么多病,大家才能这么使用权力,想怎么就怎么,对于执政人的事情,想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多惬意神气啊,官的哪一个傻,那么多人都不去这个病,你逞能个啥,若真去这事,说不准要犯众怒啊,那就别在政界混了。是啊,怎么能得了好还卖乖呢。好好吧,这样下去,好多着呢…东市长成熟了许多,是在市长的宝座上,修正了以往的观念,生发新的意识,懂了应该倡导什么,抨击什么,维护什么,诋毁什么。是的,存在决定意识,意识指导行为,先前看着不顺的事,慢慢的顺了,先前以为的怪事,渐渐的见怪不怪了,先前以为的规则,变成了不合时宜的误区。东启聪踌躇满志,在固这方天地行使着至的权力。
自从市长与夫人在固市大酒店用过餐那天,应老板所邀留下“菜香人亲”的墨宝后,固人就知悉东市长擅长书法,笔字写得很有功力。酒店老板选了档文房四宝送至市长办公室,市政府的同仁不敢怠慢,立到江市购来一张专供市长挥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