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球。”滟秋忽地站起,一把抱住了棉球,她的像火,这一刻,她真想把自己燃,把怀里这男人也燃。
门这时候被敲响,来的是服务员。滟秋慌地理着自己的发,脯怦怦个不停。棉球跟服务员说话的时候,她双贼似的往他脸上望。服务员很快就去了,滟秋却再也没有勇气扑棉球怀里。她觉得此时的棉球有些反常。
滟秋似乎有些失落,失魂地拿起筷,目光却怎么也落不到菜上。她在想,难自己自作多情了,或者,他心里早有别人?
棉球察觉到滟秋那份失落,安:“先痛痛快快解掉你的馋,好不?”
滟秋这次笑了,乖乖女一样,冲棉球顽地笑了笑,藏起心里那些不安分的想法,快地吃起来。
大红袍的火锅不是辣,而是辣得奇,滟秋却分外钟情这份辣,不多时,她上就冒汗了。棉球看着她一边抹汗一边装英雄的样,笑:“吃不下去就换一锅,别逞能啊。”
“这有什么,我要让它辣到底。”说着又往碗里加了辣椒。
两人正溜溜吃着,滟秋手机响了,拿起一看,是周火雷打来的,滟秋接通,周火雷问她在哪?滟秋没说实话,怕周火雷多想。周火雷自从把二号区拱手让给天磊后,对东州几黑势力,就都有了新看法,他劝滟秋少跟他们来往,更不要钻这帮人的。滟秋说我在吃饭,过一会就回去。周火雷哎呀一声:“我今天去接你了,他们说你被别人接走了,本来要给你接风的。”滟秋在电话里谢了周火雷,并答应明天一定跟他见面。
第二天上午十,周火雷来到滟秋住的宾馆。她以前住的那房,之前也被警察搜过,警察虽然没像洪芳那房一样封掉,但里面得七八糟,得重新收拾一番。滟秋跟棉球说,她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小区了,更不想看到被翻过的场面,她不想看到一切伤心的东西。她托棉球把那房卖了,替她重新找一。
周火雷四下打量一阵,:“小秋你不能住这儿,跟我回去吧,房我已替你收拾好了。”
滟秋说:“不能的,哥哥,我已欠了你很多,再欠,我就真的担负不起了。”
“还跟我说这个?小秋,你是不是觉得哥哥不值得你信赖?”
“哪,哪。”滟秋急忙摇,给周火雷递上一杯开,坐在了他对面。
周火雷问她,是不是那个叫棉球的接她来的?滟秋,心里再次浮上棉球的影。周火雷沉下脸说:“对这个人,你了解多少?”
滟秋茫然地盯住周火雷,不明白雷哥哥为什么问这个?
周火雷叹了一声,:“小秋啊,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这个棉球,背景复杂着呢。”
“有多复杂?”
“他真名叫杨泉,以前是宣北分局的警察,至于怎么犯的事,又怎么去的,外面说法不一。我怀疑…”说到这儿,周火雷顿住了,先前明亮的目光也暗下去。
“怀疑什么?”滟秋追着问。
“当然,也不只是我一个人怀疑,外面有传言,说他是公安局派到张朋那边的卧底。”
“不可能吧?”滟秋的心猛然一悸,颓然就倒在了沙发上。卧底,怎么可能呢,这可太恐怖了!半天,她冉冉抬起目光:“雷哥哥,他是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