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我不认识你的,说什么?”
“我啥时吞你们公司钱了,这话你可得慎重!”孔副校长的镜又掉了,一青年学生走过来,帮他捡起:“不急,校长,慢慢跟她们讲,我们在边上给你老人家助威。”
“你能这么想,当然更好。”女校长看着她,若有所思地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该裁决的,法律会裁决,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取教训,认认真真把企业好。”
“我记着您的话,我会把企业好的,谢谢校长。”
“你是?”祝勇看着滟秋,一时想不起这女人在哪见过。
事情并没就此为止,就在孙月芳她们跟孔副校长撕扯的空,闻讯过来的保卫科长打电话报了警,没过十分钟,一辆警车呼啸着校园,车里下几个警察,滟秋一认,坐在最前面的居然是大榆路派所所长祝勇。真是冤家路窄啊,滟秋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祝勇,不等祝勇他们动手,滟秋走过去:“是祝所长啊,想不到你还这么威风。”
“血人,血人,我要控告你们!”孔副校长急得就想打人了,这些事真要当着学生面讲来,那他可就斯文扫地,再也甭想人模人样地抖了。
“好,既然你不承认,那我就讲,去年十一月十二日晚,你在万豪大酒楼,是不是拿过一个五万的红包?”
以为我怕啊。”孔副校长挣扎着伸了下腰,扶了扶镜,刚才推推搡搡中,他的金边镜几次掉下来。这中间楼前已围了不少人,有教师,有后勤人员,更多的则是学生。滟秋起初还以为,学生们看到此情景,会帮他们的校长,哪知现在的大学生觉悟得很,一听学校欠钱不给,立刻就声援起孙月芳她们来。孙月芳像捞到稻草似的,越发兴奋了,几乎要扯住孔副校长衣领,把他往校长室拽。
女校长沉一会:“五十万我一次付不了你,这样吧,今天先付二十万,余下的,我得跟有关方面碰碰,毕竟刚刚发生过不愉快的事。”
“冷滟秋,洪芳的妹妹,三和公司总经理。祝所长还穿着这警服啊,我还想,你早就去了该去的地方。”
孔副校长急了,大叫着:“君动不动手,君动不动手!”孙月芳哈哈大笑:“君,就你这败类,也敢称君,信不信,当着这么多学生面,我把你那些丑事全讲来,还有你吞我们公司的钱。”
孙月芳这才摆开架势,跟姓孔的正式理论起来。
滟秋她们如法炮制,又从几家院校收到欠款五十多万,有了这笔钱,滟秋心里踏实了许多。她跟谢玫商量,先把孙月芳她们打发回去,有事再叫她们
祝勇吓得面全无,退了几步:“我是顺来办事的,没工夫跟你瞎扯。”说着,溜了人群。同来的警察一看所长溜了,简单问了下情况,一看也没闹啥事,说了几句不痛不的话,走了。
孙月芳要闹,滟秋制止住她说:“行,谢校长,以后怕是我们也不能跟你合作了,发生这样的事,也不是我们想看到的,尽个中原委很复杂,但主要责任还在三和。”
从师范大学来,孙月芳提要庆贺一下,滟秋却突然失去了兴趣,落落寡的样让孙月芳不满:“舍不得钱是吧,走,我请客。”孙月芳手一挥,那几个女人便前呼后拥围着她去。滟秋却像受了伤害,孤独地回到住,脑里始终是女校长的影。
“说?祝所长,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不会也给我打一针,把我送疯人院吧?”
滟秋她们大获全胜,这世界就是这样,当你豁命来一件事,这件事十有八九就成了。她们在师范大学折腾了五个小时,最后愣是把校长折腾了来,孔副校长在别人面前气十足,但到了校长面前,立就矮下半截。东州师范大学校长是位中年女,大约同是女人的缘故吧,她认真听了滟秋的陈述,滟秋说,毒饺事件已经过去,公安该罚的罚了,该抓的抓了,公司还得正常运转,希望女校长看在她们一帮落魄女人的份上,把学校欠公司的五十万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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