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异的生活环境,母亲工作又忙,也没有什么人会接送她上那些才艺班。
她唯一的才艺,就是“什么都靠自己”
但这样的场合,自然是不能让孩们失望的。
先是从小练习舞蹈的黛文婷站起来,大大方方地上台,拿准备好的伴奏,给孩们表演了一段优的舞蹈。
而后苏丽也不怯场,上台就给大家唱了一首歌。
等到江昭辉的时候,他给了杜若一个神,示意两个人一起上台。
杜若扭扭地站起,带着满脸的不好意思,站到了江昭辉的边。
他们要表演的,是一段双人相声。
只不过,杜若扮演的是旁边“捧哏”的那个角,那全程都是“嗯”、“啊”、
“是吗”、“那可太了不起了”台词的角儿。
好在江昭辉选的相声既短又有意思,孩们从到尾笑得前俯后仰,也没有人注意到表情僵的杜若全程在实力划。
秦朗在台下看的又好笑又佩服江昭辉,佩服他有这样“拉”同伴一把的机智。
等到了秦朗时,孩们纷纷起哄。
“秦老师唱歌!”
“秦老师抱着吉他唱歌!”
匆匆下台的杜若抬起脸,突然想起他之前似真似假的抱怨。
“她不是喜弹吉他唱粤语歌的男孩,只是喜的那个男孩弹吉他唱粤语歌…我能怎么办?抱着吉他和人家PK吗?”
一想到这个,杜若心情一下好了起来,也跟着起哄。
“唱一个,唱一个!”
秦朗看了旁边起哄的杜若一,竟大大方方地提起旁边摆着的吉他,三两步上了台。
“好!”“得漂亮!”
秦朗嘻嘻哈哈地笑着,在江昭辉扛来的椅上坐下,似模似样地调了下音,对着架起来的话筒说:
“既然大家都想听我唱歌,这么盛情难却,那我就唱一首。”
他看了珍珍,目光从珍珍上略过,最后落在了杜若的上。
“我要唱的歌,名字是《请我吃饼》。”
杜若只觉得袋里的饼袋突然好像发一般,脸也烧了起来。
秦朗却已经低下去,拨动起琴弦,用谁也听不懂的粤语,轻轻唱他的惆怅。
“那一块饼乾,仍能令你快乐到吃光。
你那容貌枯黄,但你不惊怕饥荒,请我吃饼,
泪差要淌。
偏僻原遍地茫,最矜贵志愿原来是上堂。
你说你学懂讲晚安,希望有翻厚垫当床,
但最向往,看雨滴到访。
天涯长万里,一转已经远离。
踏遍这地球繁华绝,但未曾忘记你。
天才难及你,不必懂谁是谁非,每日要为皱眉。
无智慧去探索天理,才穷得凄。”
竟不是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