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可学习太差,初中毕业后就到外面去打工,他觉得大儿没息的,虽然娶了个媳妇,可娃的负担重的很呢。二儿铁今年上初三,学习还算过得去,在年级组还能挂上名次,听老师说,希望大的很。这是东叔最欣的,他想让铁考个师范学校,当个人民教师,这些年师范类可吃香了,倘若真能考个师范类,在村小学当个教师,再娶个城镇女,那可要死人了。到时候,他这村长也不当了,专门回家看孙
第二天一大早,东叔就来找二狗,将昨个开会的事情跟二狗爹娘又重述了一番,二狗爹娘也同意,二狗兴的简直要起来。他最乐意这事了,永远闲不住。
二狗吃完早饭就和东叔骑着自行车朝县城走去。这两天,秋活较忙,农人们正在田里收拾玉米,特别忙碌。两人一路上又哼又唱,后来东叔与二狗聊起了二狗党一事。
“二狗,你党一事,跟你爹说了没,他同意不?”
“我不,有你和我二伯当介绍人,他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那事,叔,你不用心,那工作,我来办。”
“二狗,乡党委可能近些日要考察你,你也党申请书一年多了吧,时间应该转成预备党员了吧!”
“太好了,叔,我党,就想跟你好好。”二狗那乐劲就甭提了“还有,叔呀!那咋考察呀?”
“人家要问你一些有关党章的内容,你可得提前翻一下。更主要的是人家可能还要让你说说你这一年来都了些啥事?”
“那好说,绝对不给咱田家屯人丢脸。党章,你那有吗?有时间我得瞧瞧。”
“有呀!今个回来,我让你婶给你寻寻,寻到就给你。”
两人又说又笑,一忽儿的功夫就到了县城。二狗觉得自已今个儿仿佛已经成长为一名党员了,他也坐在东叔的旁边,与大伙儿一正在讨论田家屯的大事呢!
县城内,西街刚刚拓宽完毕,显得特别净整洁。路上的行人特别多,人声鼎沸,再加上店铺内的叫卖声,二狗和东叔觉得这才叫活法。二狗动心了,让东叔先去买东西,自已便四闲逛起来,走一家jing品屋,里面那些时新的东西把二狗看得缭。各各样的玻璃制品,琳琅满目的手工艺品,绿绿的手饰、耳环,还有那些缀着宝石的jing饰品,二狗有恨了,若是兰儿也在这里,那该多好呀!可惜的是今天中羞涩,只有五角钱,想要买的东西又都很贵。
末了,二狗只好从这些品中挑了一支最便宜的粉红的卡,揣在怀里,急匆匆朝和东叔预定的地走去。二狗边走边琢磨,兰儿在上是个啥样呀!兰儿肤白,上这个卡,一定特别漂亮,心里不觉滋滋的。
东叔就在前面十字等着呢?手里拎着两大包东西,靠在那街广告牌上,正东张西望寻找二狗哩!
东叔也快5o岁的人了,额上皱纹像那老黄犁过的地一样密密麻麻的,两鬓的几缕丝也已斑白,可一脸的笑容,让村上所有的人觉特别亲切。二狗在这个村里最喜和东叔往。
二狗和东叔大娃娃猫是同年生的,从小一起长大,小学是同桌,中学在一个班,初中毕业后,猫去了广东,在外面已经好些年了,去年年底回家,在家结了婚,媳妇是个汉中女,名叫秋玉,长得特别漂亮,而且还说一利的普通话,声音特别甜,这在田家屯是少有的事情。猫可算尽了风。
不过,二狗从与猫的谈中,二狗觉的却是一无奈。秋玉娘家特别有钱,父母都是在外职工,在当地工作。父亲是个中学校长,母亲在人大工作,市上有住房,老家还是二层楼。秋玉初中毕业没考上,就随着下海的风波顺到了广东,猫和秋玉是同一年去的广东,同在一家电脑厂工作。
听说秋玉刚去时,可红火了,追她的人都能排成一个加连了。猫当时没追成,后来好像是四川的一个横小追去了,本来,猫也就死心了,可两人没多久,因为经济问题,两人就分手了。再后来,秋玉又与猫好上了,这事就算成了。秋玉的相貌那是没得说,可人无完人,她呀,脾气爆得像玉米。尤其是钱手大方的厉害。两个人在广东一个月要挣好几千块钱呢,到月末,一个儿也剩不下,就为这事,两人架可没少吵。
不猫现在过得怎么样,可比自已多了。二狗打心里就特别羡慕猫,总算有了一个家,有了一个归宿。
人啊,就这样,总觉得有了一个家之后啥事似乎全都没了,就只剩下过日了。这恐怕就是钱钟书的围城心理吧!哪有那么简单的事呀,结婚有结婚的负担,人啊,只要活着,就没有完结的时候,人常说死了死了,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
二狗走近东叔,问他都买了些啥?
“了二百块钱,买了些新鲜果,”东叔指了指袋里的东西,忙说“二狗呀,咱拿这大包小包的东西,如果到单位去的话,影响太不好,咱还是到你七伯家去吧!”
“好啊,东叔,我记得地方,好像是湖小区,走吧,现在十一多了,咱俩还得快。”
二狗忙抢过两个袋提在自已的手上,叫了辆三车,便与东叔一朝街西走去,一边走,一边寻思,地方对着吗?好像就是这个名字,但是第几幢,几单元,几这可难得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