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在画盖骨。

“脸上有皱纹，是老人吧？”

“是老人。没有耳朵的人也是，他们都是老人。”

“年轻人呢？”

“年轻人都有鼻和耳朵。”

很有趣的规律。

“没有例外吗？”

“例外是指？”

“没有鼻的年轻人，有吗？”

“没有。”

“那么。接下来也请你画一下灵。”

我一要求，他似乎很熟练，行云般画了起来，但是那张脸，和想象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灵”这个名词，让人想象可的少女脸庞；但他画的灵的脸和额窄小，和刚刚画的老人一样没有鼻，怎么看都像黑猩猩。因为他画的灵和老人看起来一样，我怀疑艾刚搞不好只会画这样的脸。

“让我看看嗯，看起来一样。”我边看手上的画边说。

“啊，对耶，真的一样。”艾刚也说。

“灵都是这长相吗？”

“不，也有长得很漂亮的女孩，但是这长相的很多。”他说。

“那故事的主角呢？”

“她的脸非常可。但是以我的技巧，画不来。”

“那么有魅力吗？”

艾刚慢慢“对，是的。”

“再麻烦你一件事。简单就好，请画一下我的脸素描。”我要求。

“你的脸？”

“是的。”

艾刚相当吃惊。

“我觉得，就是说请问，寻找橘共和国必须画这个吗？”艾刚问。

他大概以为我要求一张自己的画像，纯粹基于个人喜好。

“应该很重要，也许很快就派上用场了。”我说。

于是，艾刚勉为其难地画了起来。虽然了一时间，但是画得非常好。

“画得真！那么，三张都请你在右下角签名。”

我一面看着画，一面对他说。

艾刚照我说的签了名。签好之后，我拿着艾刚画的三张图走到书桌旁边，右手拿起他的作品《重返橘共和国》。

“请你看一下，卡特先生。这三张图放在书桌上。上面再放上你的《重返橘共和国》，然后用手帕把它们盖起来。这条黄大手帕是别人送我的生日礼，很漂亮也很特别。不只很大一条，上面还有海芋的图案。”

完像术师一样的动作后，我指着排列在手边架上的飞机模型说：“这些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的战斗机。”

接着，我把四架模型飞机都拿到桌上。

“这四架都是历史上有名的飞机。这是德国的梅赛施米特战斗机，这是英国的火式战斗机，这是国的P51莫斯坦战斗机，这是日本的零式战斗机。卡特先生，你不是喜在空中飞的东西吗？”

他脸扭曲地说：“不是，我不喜，我本就觉得很讨厌。尤其是最旁边那架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