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你也画的来吗?”
我一问,艾刚又陷沉思。
“我请海利西把你以前的画拿给我看过了。有很多风景画和静画,全都是你实际看过的东西。现场写生的比较多,也有几幅是凭记忆画的,但是没有一幅是你没亲看过的,不是吗?”
艾刚“我不是专业画家,是外行人,所以没看过的东西画不来。”
“文章不也是如此吗?”
艾刚用困惑的表情想了很久,然后说:“啊,对,没错一定是这样。没看过的地方,我绝对写不来,因为我不知该怎么写。我只能写前清晰浮现、脑中确实可以想来的东西。”
“很多作家们的女作都是这样。文明的黎明期也是如此,每面画、每座刻在石上的浮雕,没看过的话一定描绘不来。所以不描绘的是多么奇怪的东西,一定是他们实际看过的。”
听我这么一说,他上说:“噢,对,的确如此。所以我写的东西也是这样。”
“你刚才的话非常重要。你只能写前清晰浮现、确实有记忆的东西,对不对?”
“对。”
“但是你并没有记忆,是不是?”
“是的。”
“那么,你一直以为是凭空飞来的故事,难不是你的记忆吗?”
“嗯”
“不多么不可思议,那都是你的记忆。你的确实际看过没有鼻、耳朵的人,也看过灵,而且你也曾经实际去过灵的国度。”
“会有这事吗?”
“否则逻辑就不一致了。”
艾刚听了苦笑。
“没有鼻的人?比房还的橘树?还有树上住人的房和村落?你是说这些都实际存在吗?”
“也许真的存在于某个地方。”
“那三层楼的向日葵,还有背上长翅膀的女孩呢?”
“你的肩胛骨上,不是也有翅膀的遗痕吗?”我说。
艾刚听到这里,渐渐了解。
不久,他用力说:“啊,说得也是。确实如此。你说得没错。我待过那个村。”
“但是,你已经不知它在哪里了。”
我说完,艾刚上摇“我不知到底在哪里。”
“你是怎么去灵国度的?”
闻言,艾刚看着空中说:“搭船,我是划船去的。”
“是海?还是河?”
“河。”
“你是从哪里上那艘船的?”
艾刚又摇摇“我完全不知。”
“那个国度的人,应该还有其他更大的特征吧?”
“有。他们的脖都是螺丝式的,用螺丝锁里,所以脖可以和分离。”
“脖的地方是螺丝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