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看影片倒带。他的脑里，像拍摄电影一样，有固定的剧本。

“这里是医学院吧？”他问。

“然后？然后就坐船了。我上了海洋生学的调查船，调查海洋微生。后来也待过货船”

“你的人生快乐吗？”

我。虽然想和评价不一样，但关于希区柯克“狂凶记”是最后一作品这一没有改变。

“生活上有困扰的事情吗？”

“那么，我也不想对你治疗。但是，卡特先生，不是别人把你带来这里的，要到这里来是你自己的意思。”

“我？为什么？”

一旦顺着他的说法，他就像行星绕着轨运行一样，不断重复相同的行为。

“啐，难怪！”他说，用力敲了一下沙发的扶手。

他听起来有不安。

“你应该在寻找什么东西吧？”

“卡特先生，我们以前曾经见过面吗？”我不得不这么问。

一旁的海利西说话了。

“全就这些吗？”

“啊，对！我写过。我的职业是作家。我和这位海利西先生就是这样认识的，我们是同行。”

他考虑了一下。

“那‘大巧局’如何？”

“然后就到这里来了。”

“嗯，你的职业是什么？”

“我就知，我被带到这地方来，代表我的脑相当不正常，对吧？”他边笑边说：“接下来我要胰岛素休克疗法？要被通电吗？那可怕的”

艾刚终于想起来了。

“对，没错。”

“没有特别的觉。”

“坐船吗？”

“对。希区柯克的作品，后期的我全都看过。”

闻言，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很认真地说：“没有，我们是第一次见面。”

“然后呢？”

“是吗？”我说。

“‘鸟’之后的作品，怎么样？”

“坐海洋生学研究所的调查船但我比较喜陆地上的古代生，总觉得这份工作有无聊。不过我喜船上的工作，也过一般的货船船员。”

“我想可以。是‘鸟’、‘艳贼’、‘冲破铁幕’、‘黄宝石’、‘狂凶记’。”

他又讶异的表情。

“多久？啊，对了我和海利西，啊，对，我们是朋友。我们的书都是斯德哥尔的同一家版社的，所以我们才会认识。但是我们认识多久了？这个嘛但是我”

“是研究所。”我回答了第二次。

“不是差不多吗？医生你是研究什么的？”

“你目前的职业不是作家吗？”我问“你写过一本童话书，不是吗？”

“人脑。”

“嗯，没有特别的困扰的事。”

“你觉得有那治疗的必要吗？”我问。

艾刚看了海利西一，然后看着我，问到：“我需要医生的帮忙吗？”

“喔，之后你就上到这里来了？”

“然后呢？”

“不，完全没必要。”他说得很笃定。

“你和他认识多久了？”

“我在船上待了一阵，不过现在下船了。”

艾刚听了，随即陷沉思，这也是我曾经看过一次的景象。

“你能说他在‘鸟’之后所拍的所有作品吗？”

“‘大巧局’？那是什么？我第一次听说。”

不容易看到了。我看到的都是他到国后拍摄的作品。”

海利西说：“你不是不知自己以前在哪里、过着怎么的生活吗？你不是因为查不这些而到不安吗？”

“快乐。”

“继续过这日你会觉得不方便吗？”

“你应该有事情想和御手洗先生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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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想放松一下的时候，我常到哥特堡的电影院去看。”

艾刚听了，迅速抬起来说：“医生，没那回事。我是瑞典人，在哥特堡生、长大。我念哥特堡的小学、中，然后从哥特堡的大学生系毕业。我没什么不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