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你不知海利西的重吗?”
我有急躁,就抢先说了。这欠缺耐的行为,可是会让我丢了医生这份工作。
艾刚听了,瞪大睛看着我,他那充满畏惧的神情,让我想到圣经中的年代,法利赛人听到神谕时诚惶诚恐也不过如此吧。
“不是重,我问的是时间的单位。我想知你和海利西是多久以前认识的。一年?两年?还是一个月?一个礼拜?”
在我的咄咄人之下,艾刚变得有些畏缩,陷沉默。
“啊,卡特先生,抱歉。请别介意。你的肩胛骨很奇怪是吗?”
我改变话题,艾刚才稍微恢复了神。
“啊,对,您很清楚嘛。我的肩胛骨正中间是膨胀的,骨胀的像气球。医生,你不用摸摸看吗?”
“不用了。”我说。没必要摸第二次。
“这块骨到中心位为止都是我本的骨,没有装人工的东西,所以这是与生俱来的。医生,你知肩胛骨是翅膀遗痕这说法吗?”
艾刚又问了一次。
“知。”我回答。
如果人生可以像这样一再重新来过,一辈都会很圆满。
“你的肩胛骨以前长了翅膀吗?”
被我这么一问,他好像又吓了一大。
“我不认为自己长过翅膀,”艾刚又随即回过神来说:“但是,我的情况也许是隔代遗传。”
“隔代遗传?”
“是的。你相信人类的祖先是猴吗?”
“尼安德塔人的骨骸化石,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我问。
“1856年。那是数十万年前的人类祖先。”艾刚说。
“那爪哇原人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1891年。那也是五十万年前的人类祖先化石。”
“法国的克罗侬人呢?”
“1868年。是两万到三万年前的人类祖先化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