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沉默。老人大概在思考洁所说的话。

“你还满大方嘛。”

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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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其他关系人了。”

“很肯定，还有目击者。”

“对啊，当然是这样，拉莫斯先生。目击者之所以消失不见，并不是劳洛用他的意志去让他不见的，而是因为凶手被捕，所以劳洛不必勉把他找来。我是这个意思。”

“如果他在案发后还很冷静的话，案发当时表示他边有目击者。但是意外的，本案的凶手迅速被捕，所以他也不需要目击者了。”

“相信这说辞的话，事情就变成凶手杀弗兰哥后，拿着枪故意走到死者办公室，把丢下后逃亡；不过很难想象会有这样的盗，何况办公室里的钱和贵重品都还在，还有尸断掉的脖和螺丝的装填，没有一个盗会下这功夫，所以这条线索应该很快会被束之阁。”

“我可以跟你打赌，赌什么都可以。我很肯定，否则逻辑就说不通了，这是逻辑推演得结论。”

“喔，你这么肯定？”

“你说不需要了？医生，目击者可以被这么轻易的创造来；没必要的时候又让他消失吗？”老人说。

“但就算不是盗，我当了一辈警察，也没看过有哪个杀人犯愿意在这么奇怪的事情上费工夫。”

我也大吃一惊，边听边心加速。

“哦，我

“就是说啊，但你们还是会采取行动。接下来怎么？会遇到怎样的问题？”

“对，你们会这么。那么，你们会先找哪里？”

“大概吧，是劳洛？李吉尔的不在场证明。”

“发现尸，摇晃后掉下来，接着发生地震，虽然想要上打电话报警，但电话因地震不通。这些都只是劳洛的片面之词，没有人可以为她证实。不过后来逮捕了芮娜丝；要是当初没有抓到凶手，劳洛毫无疑问一定会被怀疑。你们一定会质疑他，是你开枪的吧？是你把砍掉的吧？”

沉默良久之后，前刑警叹了一气说：“如果没有凶手的话，的确会变成你说的那样。”

前刑警在地球的另一边沉默不语，大概是在思考吧。我可以觉得到，事到如今还要承认自己的错误，对老警官来说面很挂不住。

“应该会先从临时起意的盗杀人这条线索开始考虑吧，但是这不可能。首先，弗兰哥的外袋里有夹，里面的钱没有被偷。当然也许是犯人没有把钱全偷走，还留了一些钱在里面。其次，你们会在弗兰哥的办公室里找到枪；就算和席特碰个正着，她也毫不抵抗地把枪给你，还说这把枪是掉在弗兰哥办公室里的。

“这条线索，到这里大概就差不多了，反正之后还会再讨论，我们会到原来的调查结果吧，就是三八径的弹两个贯穿弹孔的事。要探讨这个问题，必须以刚刚说的推论作为前提。”

老人发沙哑得笑声说：“这真是了不起得壮举。万一我输了的话呢？”

我叹了一气。

“那就请你答应我一个请求好吗？一个小小的请求，我只想请你让我和某一个人用电话谈。”

“这事真是前所未闻。万一你错了的话，怎么办？”前刑警有些挑衅地说。

“这么一来…会有问题的，应该是劳洛？李吉尔的不在场证明吧。”

“有。”

这时候，洁对着空中伸指，继续说：“这个分非常重要，拉莫斯先生。如果那一天，芮娜丝？席特没有现在杰生大楼的话，劳洛的不在场证明一定会是个问题。难不是吗？”

“到底怎么回事？医生，劳洛他…”

“我不这么认为。医生，话说得这么满不太好吧？”

“就警方所知的人看来的确没有。当初警方之所以不认为劳洛的不在场证明有问题，是因为凶手立即被捕的缘故，所以也没有必要过滤芮娜丝之外；于是劳洛？李吉尔的不在场证明便不成为问题。这是问题的次序，但是…”

“嗯，好像有不太懂…所以医生，你是说，本案还有其他目击者？”

“这个嘛…”洁得镜望向远方，想了一下，然后说：“我就买下八打雁所有的酒，送去你家，把酒全倒浴缸，然后一栽去，一气把就喝光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