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遗憾!那么草上的足迹是来的还是去的呢?”
“那么,大路上有痕迹吗?”
“那不太好说。因为足迹的方向很不明显。”
我的朋友带着微笑幽默地说:“条件齐全了吗?还缺少歇洛克·福尔斯先生呢。我们先听听你的意见,霍普金先生,你认为这件谋杀案是怎么一回事?”
“是的,这个想法我也有过,可
“现在我给你们讲苏珊·塔尔顿的证词,只有她还能说一当时的情况。事情发生在上午十一到十二之间。那时她正在楼上,在前面的卧室里挂窗帘。考芮姆教授还躺在床上,天岂不好的时候,他过了中午才起床。女家在房后忙着活儿。威洛比·史密斯在他的卧室里,他的卧室也是他的起居室。这时她听到威洛比走过过,下楼走书房,书房正好在她脚下。她没有看见他,但是她说据威洛比的迅速、有力的脚步声她不会错。她没有听到关上书房门的声音,不一会儿从下面的屋里就发了可怕的叫声。叫声是嘶哑的、绝望的,也是很怪的、不自然的,所以分辨不是男人还是女人的声音。同时,又传来重重的脚步声,震得这所旧房屋都摇晃了,然后一切又安静了。苏珊惊得发呆,过一会儿她才鼓起勇气走下楼去。她看见书房的门关上了,她打开门看见威洛比躺在地板上。起初她没看见伤,但是当她想要抬其他的时候,才看见血顺着他的脖直往下。脖上刺了一个不大但是很的伤,切断了颈动脉,刺杀用的工是一把放在写字台上封文件用的小刀。刀把是象牙的,刀背很,小刀是教授书桌上的用。
福尔斯说:“除非他摔倒在刀上。”
“福尔斯先生,我想我还是清了一些情况的。我敢肯定是有人从外面谨慎地走了屋内,我还检查了过。过铺着椰编的垫,垫上没有什么痕迹。我从过走到书房。书房里的家不多。主要的有一个写字台,下边有个固定着的柜。柜有两排屉,中间是个小柜,屉全开着,小柜锁着。屉大概经常是开着,里面没有贵重的东西。小柜里有些重要文件,但是不象是被翻过的。教授对我说没有丢失什么东西。看来确实也没有劫走什么东西。
什么事情需要那两位妇女走这座园,推椅的园丁莫提迈尔从军队领取抚恤金,他参加过克里木战争,也是一个好人。他住在园的一,那儿有三间农舍。在约克斯雷旧居内只有这些人。而且,园的大门与从凯瑟姆到敦的大路相距只有一百码远。门上有个门闩,谁都可以随便来。
“小有多长?”
“大约一百码左右。”
“这时女家也已经到了现场,但是她晚了一步,没有听到威洛比临终的话。她把苏珊留下看着尸,自己跑到楼上教授的卧室。教授正坐在床上,惶恐不安,因为从听到的声音,他知发生了不幸的事。可太太说得很肯定,教授还穿着睡衣,莫提迈尔通常是十二钟来帮助教授穿衣服。教授说他听到了远的叫声,其它的事他就不知了。他也没法解释这个青年临终的话:'教授,是她。'不过他认为这是神智不清的胡话。教授认为威洛比并没有仇人,无法解释这件谋杀案的原因。他当时立即吩咐莫提迈尔去叫当地警察。又过了一会儿,当地警长把我找去。我到那儿之前,什么东西全没有移动,并且警长还严格地规定不许人们从小上走近那所房。福尔斯先生,这件案是运用你的理论的好机会,条件已经备齐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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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斯先生,我先要请你看看这张略图,从图上可以略地看教授的书房的位置以及有关所的位置。这样你会很容易地了解我的侦查。”
他说:“的确,雨一直下得很大,风刮得也很猛,分辨脚印可能比我看那张纸片还要困难。这是没办法的事。霍普金,当你知已经毫无办法的时候,你打算怎么办呢?”
“在大门附近,一定可以找到痕迹吧?”
福尔斯了不耐烦的样。
“我走到这个青年的尸旁边。尸靠近柜的左边,图上已经标明。刀是刺在脖的右边,从后向前扎过去的,所以不可能是自杀。”
福尔斯说:“请停一下,这条小通到什么地方?”
“大路全踩成了烂泥。”
他打开那张略图,放在福尔斯的膝盖上。我站起来,走到福尔斯旁,从他的背后看着这张图。现在我把它誊写在下面。
“遗憾的是大门旁的路是铺了砖的。”
“我在侦查中发现凶手很谨慎、老练,小上看不足迹。不过很明显,有人沿着小两旁的草地边走过,因为那里的草被踩倒了。这个人准是凶杀犯,因为雨是在夜里开始下的,而园丁和别的人,当天早晨都没到那里去过。”
“起初女仆以为史密斯已经死了,她用冷瓶往他的前额上倒的时候,他睁开了一会儿睛,喃喃地说:'教授,是她。'苏珊保证这是威洛比说的原话。他还努力要想说什么,曾举其他的右手。随后他就放下手死了。
“当然这张图很略,只画了我认为重要的几。其他地方在我讲述的时候你可以想象来。我们首先假设凶犯走了书房,但他是怎样来的呢?毫无疑问,他一定是经过园的小,从后门走来的。因为这是一条捷径,直通书房,从别走都要绕远。而且凶犯一定也是顺原路逃跑的,因为书房的另外两个,一个苏珊早就在她下楼的时候锁上了。另一个是直接通到教授的卧室。所以,我一开始就注意园的小,由于最近多雨,小很,一定能看得足迹。
“通到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