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刀是在离尸几英尺外的地方,因此,这是不可能的。当然,死者自己的话也可以证。另外,还有一件最重要的证据,握在死者右手中。”
斯坦莱·霍普金从他的袋里取一个小纸包。他打开纸包,取一副金边夹鼻镜,镜一端垂着一条断成两截的黑丝带。他说:“威洛比·史密斯的视力很好。这副镜一定是从凶手的脸上或是上夺过来的。”
福尔斯接过镜,饶有兴味地赏玩起来。他把镜架在自己的鼻梁上,试着看东西,又走近窗向外面巡视,然后便凑到灯光下,仔细地观察这副镜。最后,他哈哈地笑起来,坐在桌旁拿起一张纸,写了几行字,然后扔给对面的斯坦莱·霍普金。
他说:“我只能这样帮助你,也许有些用。”
霍普金大声地读:
"寻找一位穿着面、打扮得象贵族似的妇女。她的鼻很宽,睛挨鼻,前额上有皱纹,面容呆滞刻板,也许她还有削肩。有些迹象表明,最近几个月里她至少两次去过同一家镜店。她的镜度数很。这座城市镜店不多,找到她是不难的。”
霍普金非常惊异的神,此时我的面表情一定也是同样的,而福尔斯只微笑了一下,又接着说:“得以上的结论是很容易的。什么东西也不如镜能够这样有力地说明问题,何况这又是一副特别的镜呢。考虑到镜的致以及死者的遗言,不难推论镜是属于一位妇女的。至于说她是一个文雅的穿着面的人,那是因为我认为一个带金边镜的人在服饰方面是不会邋遢的。你注意到了吗,这副镜的夹很宽,这说明这位女士的鼻底很宽。这样的鼻一般都是短而的,不过也有很多例外,所以这一我不敢过于武断。我的脸型是狭长的,可是我的睛还对不上镜片的中心,可见这位妇女的睛长得十分靠近鼻。华生,你看得镜片是凹陷的,度数很。一个人平时总要眯着睛看东西,这必然会在生理上产生一定影响,使前额、睑以及肩膀有某些特。”
我说:“是的,我能理解你的推论。但是,我必须承认,我不能理解你怎样得她两次去镜店的说法。”
福尔斯把镜摘下拿在手中。
他说:“你们可以看见,镜的夹衬着木,以防压痛鼻。这里,一块木褪了,而且有磨损,可是另一块是新的。显然这边有一块木掉过,并且换了新的。而这块旧的木,我认为装上不过几个月。两块木完全相同,所以我推测她去过同一家镜店两次。”
霍普金羡慕地说:“天啊!妙极了,所有的证据全在我的手中,可是我却无能为力,不过我倒是想过要去敦各家镜店的。”
“当然,你是应该去的。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没有了,我知的并不比你多,也许你知的要更多些,凡是在那条大路上,或是火车站上现的陌生人,我们全都盘查过。我们没有得到什么情况。令人伤脑的是这件谋杀案的目的。谁也说不清到底是为了什么。”
“啊!这我可没办法帮助你了。你是不是要我们明天去看看呢?”
“福尔斯先生,如果你能去的话,那太好了。早晨六钟有火车从查林十字街开到凯瑟姆,八九钟就可以到约克斯雷旧居。”
“那么我们就坐这趟火车。这个案件有些方面确实使人很兴趣,我愿意调查一下。快一了,我们最好睡几个小时。你在炉前面的沙发上睡,一定很舒服。明天动以前,我上酒灯给你煮一杯咖啡。”
第二天早晨,风已经停了。我们动上路时,天气依然很冷。严冬的太无打采地照在泰晤士河以及两岸的沼泽地上。经过一段令人厌倦的路程,我们在离凯瑟姆几英里远的车站下了火车。在等候车时,急急忙忙吃了早饭,所以一到约克斯雷旧居,我们便立即开始工作。一位警察在园的大门等候我们。
“威尔逊,有什么消息吗?”
“先生,没有。”
“有没有人报告看见了生人?”
“没有。昨天火车站那儿既没有生人来,也没有生人从那儿走。”
“你问过旅店和其它一些可以住宿的地方了吗?”
“问过了,先生。找不到一个和谋杀有关的人。”
“从这儿走到凯瑟姆不算远。有人待在凯瑟姆或是去上火车是不会不被注意的。福尔斯先生,这就是我说的那条小。我保证昨天小上没有足迹。”
“草地上的足迹是在小的哪一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