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败名裂。所以,我不是让我的委托人听天由命,便是打这最后一张牌。华生,只能和你说,这是我和米尔沃顿间的生死决斗。你看到了,他已经赢得了第一个回合,但是我的自尊和荣誉一定要我战斗到底。”
我说:“我不喜这样,可是我想只能如此了。我们什么时候动?”
“你不必去。”
我说:“除非你不去。我已经说了要去,决不改悔。要是你不让我和你一同去冒这个险,我就要到警察局去告发你。”
“你帮助不了我。”
“你怎么知?未来的事是没法说的。不怎样,我的主意已定。除你以外,别人也有自尊和荣誉的。”
福尔斯显得有些不耐烦,但是终于舒展开了眉,他拍着我的肩膀。
“好吧,好吧,我亲的朋友,就这样办。我们在一平生活好几年了,要是我们全死于同一颗弹,那倒很有意思。华生,我坦率地对你说吧,我一向有个想法,就是要犯一次收效很的罪。从这来说,这就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你看!”他从一个屉里拿一个整洁的,里有一些发亮的工。"这是上等的、最好的盗窃工,镀镍的撬,镶着金刚石的玻璃刀,万能钥匙等等,完全能够应付各情况的需要。还有在黑暗中用的灯。样样东西全准备好了。你有走路不声的鞋吗?”
“我有橡胶底的网球鞋。”
“好极了!有面吗?”
“我可以用黑绸两个。”
“我看得来,你这事情是很有天才的,很好,你假面。走前我们吃现成的东西。现在是九半。十一我们会赶到车尔赤住宅区,然后再到阿倍尔多塔要走一刻钟,半夜以前我们就可以开始工作。不怎样,我们两以前可以在袋中装着依娃女士的信回来。”
福尔斯和我穿上夜礼服,这样就象是两个喜看戏的人正往家走。在津街我们叫了一辆两车去韩姆斯德区的一个地方。到达后,我们付了车钱,并且扣上我们的外衣,因为很冷,风好象要透我们似的。我们沿着荒地的边缘走着。
福尔斯说:“这件事需要十分谨慎。那些信件锁在这个家伙书房的保险柜里,他的书房就是他卧室的前厅。不过,正象所有会照料自己的壮汉一样,他睡觉睡得很死。我的未婚妻阿格萨说,在仆人的住房里,把叫不醒主人当成笑话讲。他有一个忠心耿耿的秘书,整个白天从不离开书房。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夜晚去。他还有一条凶猛的狗,总在园里走来走去。最近两个晚上我和阿格萨约会很晚,她把狗锁住了,好让我利落地走掉。这就是那所房,院里的那栋大房。大门——向右穿过月桂树。我们在这儿上面吧!你看,没有一个窗有一灯光,一切都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