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我的财送到银行去。侦探先生,我请求你不辞劳苦,一定把他安全地找回来。至于钱吗,五镑、十镑的您尽找我要。”
这位贵的吝啬鬼,即便他上铜臭全无,也不会对我们有半用,因为他毫不了解他侄的生活。我们支走了蒙特·詹姆士爵士。我们唯一的线索全在那份残存的电报上。于是,福尔斯拿起一份抄录的残文,去寻找有关的线索。欧沃顿也去找他的队员商量怎么应付这个意外的不幸。
离旅馆不远有个邮电局。我们走到邮电局门,福尔斯说:“华生,可以试一下。当然,如果有证明,我们可以索取存查对,可是现在不到证明。我想邮局很忙,不会记住我们的相貌。我们冒险试一下。”
他对着格栅后面的一位年轻妇女,若无其事地说:“麻烦您一下,昨天我拍的那个电报可能有错误。因为我没有收到回电,我想怕是忘记在后面写上名字了。请您帮助我查找一下好吗?”
她问:“什么时候拍的?”
“六过一。”
“拍给谁的?”
福尔斯把一个手指放到嘴上,并且看着我,表示不让我说。然后,他很自信地低声说:“电报上最后的几个字是'看在上帝的面上支持我们'。我很急于收到回电。”
这位青年妇女一张存。
她说:“就是这张。上面没有名字。"然后,她把存平铺在柜台上。
福尔斯说:“怪不得我没有收到回电。哎呀,我太蠢了!早安,女士,谢谢您使我清了。"等我们走到街上的时候,福尔斯一面搓着手一面格格地笑了。
我问:“怎么样?”
“大有展。华生,我想了七可以看到那个电报存的办法,可是我没想到这样省事,第一次便成功了。”
“你得到了什么情况呢?”
他说:“我知了从哪儿着手调查。”
他叫了一辆车,去帝国十字街火车站。
“我们去的地方很远吗?”
“是的,我们必须去一趟剑桥。似乎所有的迹象全和剑桥有关。”
当我们驶过格雷饭店大路的时候,我又问:“对于斯顿失踪的原因,你怎样考虑呢?我们办的案里还没有一个是肇事动机不明的。你并不认为劫持斯顿的目的是为了得到他的阔叔叔的钱吧?”
“亲的华生,我承认,我并不那样认为,当时我突然想到这一,因为这样才能引起那个讨厌的老的兴趣。”
“确实只能这样说,不过,你实际上怎样考虑呢?”
“我可以谈几。我们要看到,事情发生在这场重要比赛的前夕,而且牵涉到一个关系全队胜负的队员。当然,这两个因素可能是巧合,不过倒很有意思。业余比赛是不许打赌的,但是在公众中有些人在场外打赌,就象赛场的氓在赛上下赌注一样。这是一解释。第二个理由是明摆着的,这个青年虽然现在没有钱,但他将来确实要继承大笔钱财,扣留他是为了得到赎金,这也是很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