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特别的理由把夫利的失踪和阿姆斯昌的外联系起来,侦查阿姆斯昌的外,只是认为和他有关的事,都值得我们注意。现在我发现他小心提防着是否有人跟踪他,那么他的外一定很重要。不清这件事,我是不会安心的。”
“我们明天继续跟踪他。”
“我们两人去?事情不是象你想的那样容易。你不熟悉剑桥郡的地理情况吧?这里不容易躲藏。我今天晚上走过的乡村全都很平坦,很整洁,而且我们所跟踪的人,绝不是一个傻,他今天晚上已经表现得很充分。我给欧沃顿拍了电报,要他往这里回电,告诉我们敦有没有新情况。同时,我们专心注意阿姆斯昌,这个人是邮局的那位好心的妇女使我从存上知的。我敢发誓,他一定知斯顿在哪里。如果只有他知,而我们不能设法去明白,那就是我们自己的过错。下必须承认决定胜负的关键的牌还在他的手中。华生,你是了解的,我办事不习惯半途而废。”
第二天,我们仍然无法解开这个谜,事情毫无展。早饭后有人送来一封信,福尔斯看过以后,微微笑了笑,把信递给了我。
先生:
可以肯定,你们跟踪我是白白浪费时间。你昨天晚上已经发现,我的四车后面有个窗,所以如果你愿意来回走二十里,那就请便吧。同时我可以告诉你,你窥伺我,这对于夫利·斯顿先生不会有什么好。如果你想帮助他,最好还是回到敦去,向你的当事人说,你不能找到他。你在剑桥的时间是要白白浪费掉的。
莱斯利·阿姆斯昌
福尔斯说:“这位大夫是个坦率的、直言不讳的对手。他倒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一定要清再走。”
我说:“他的车现在就在他门前,他正要上车。我看见他又往上看了看我们的窗。让我汽车去试试能不能侦查清楚,你看怎么样?”
“你不要去,亲的华生,不要去。尽你很聪明机智,恐怕你不是这个大夫的对手。我想我单独去试探试探或许能够成功。你自己在城内随便走走。如果在寂静的乡村现两个探探脑的陌生人,一定会引起对我们不利的谣言。这个著名的城市有一些名胜古迹,你可以去游览游览。我希望傍晚能够给你带回来好消息。”
然而我的朋友又一次失败了。他在夜又疲劳又失望地回到旅馆。
“华生,我今天又白跑了。已经知大夫去的大致方向,我就在那一带村庄里等候他,我和当地的客栈老板及卖报纸的人们谈了许久。我去了不少地方,契斯特顿、希斯顿、瓦特比契和欧金顿我都去了,可是大失所望。在这样平静的地方天天现两骑拉的四车,是不会被人忽视的。这一次大夫又胜利了。有我的电报吗?”
“有,我拆开了。这样写的:
'向三一学院的吉瑞姆·狄克逊要庞倍。'
我看不懂这份电报。”
“电报写得很清楚,是我们的朋友欧沃顿拍来的,他回答了我提的一个问题。我只要给狄克逊先生写封信,事情一定会好转。顺便问你一下,比赛的事有什么消息吗?”
“本地的晚报今天有详细报。有一场津赢了一分,有两场打平。报的最后一段是:
'穿淡蓝运动衣的球队之所以失利,完全是因为世界第一的运动员,国际比赛的参加者斯顿未能场,大大削弱了全队的实力,前卫线上协作不够,攻和防守也很薄弱。'”
福尔斯:“欧沃斯的预言被证实了。就我个人来说,我和阿姆斯昌的想法一样,橄榄球不是我份内的事。华生,我们今天要早睡,我敢断定,明天事情一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