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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的中卫(7/7)

就是把车驾到乡村后面甩开了我。”

狗突然从大路转到一条长满野草的小径上,我们走了半英里,来到另一条宽阔的大路上。从这儿向右转弯便通往城里。大路向城南转去,向北转就会回到我们发的地方。

福尔斯说:“这个迂回对于我们是有好的!难怪向村里的人打听不来什么。大夫的这个把戏耍得很好,可是我想要知他为什么设了这样一个心的骗局。我们的右面一定是川平顿村了。呀!车就要拐过来了!华生,快,快,不然我们就要被发现了!”

福尔斯拉着不听话的庞倍一座篱笆门,我也随着去。我们刚刚躲到篱笆下面,车便咕隆咕隆地驶过去了。我看见阿姆斯昌大夫在车里面,他的两肩向前拱着,两手托着,带着很沮丧的样。从福尔斯那严肃的神情上可以知他也看见了。

他说:“我怕我们会发现不幸的事情。我们很快便会明白,庞倍,来!到田野里的那间茅屋去!”

显然,我们的旅程已经到了终。庞倍在茅屋的门外,跑来跑去,并且使劲地叫,在这儿可以看见车车的痕迹。有一条小通向这座孤零零的农舍。福尔斯把狗拴在篱笆上,我们来到屋门前。他敲了敲简陋的屋门,许久没有人回话。可是屋里并不是没有人居住,因为我们听到里面有低沉的声音,似是一痛苦的悲泣声,使人到非常悲伤。福尔斯迟疑了一下,然后回看看刚才穿过的大路。一辆四车正在大路上行驶着,还有一对灰,正是大夫的车。

福尔斯喊:“大夫又回来了。这回问题可以解决了,我们一定要在他来之前,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他推开了门,我们走。低沉的声音显得大了一些,后来变成如譬如诉的呜咽。声音来自楼上。福尔斯急忙走上去,我在后面跟着。他推开一扇半掩的门,现的景象使我们异常吃惊。

一位年轻而又丽的妇女死在床上。她的面容宁静而苍白,一双无神的蓝睛透过蓬蓬的金发向上瞪着。一个青年男在床上半坐半跪,他的脸埋在床单里,哭得浑颤抖。他完全沉浸在悲伤之中,福尔斯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之后,他才抬起来。

“你是夫利·斯顿先生吗?”

“是的,是我,可是你太晚了。她已经死了。”

这个青年悲痛得心神迷,没有明白我们本不是来看病的大夫。福尔斯正要说几句安的话,并且说明我们的来历,这时,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阿姆斯昌大夫现在门旁,他脸上织着沉痛、严峻和质问的神情。

他说:“先生们,你们终于达到了目的,并且在这样特别不幸的时刻来打搅我们。我不能在死者面前大吵大嚷,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如果我年轻一,我绝不会饶过你们这恶劣的行为。”

我的朋友十分庄重地说:“阿姆斯昌大夫,请原谅。我想我们彼此有误解。最好请你下楼来,我们可以互相谈谈这件不幸的事情。”

一会儿,这位严厉的大夫随我们来到楼下的起居室。

他说:“先生,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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