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这封信的前几天。”
“他收到过从法国来的信吗?”
“从来没有。”
“你当然明白我提这个问题的意义所在。这个孩不是被劫走,便是自愿走。在后者的情况下,您会料想到要有外界的唆使,使得这样小的孩这事情。如果没有客人来看他,教唆一定来自信中,所以我想要清谁和他通信。”
“恐怕我帮不了多大忙。据我所知,只有他父亲和他通信。”
“他父亲恰巧就在他失踪的那天给他写了信。父亲和儿之间的关系是很亲近的吗?”
“公爵无论和谁都不亲近。他的心思完全沉浸在公众的重大问题上,对于一般的情,他是无动于衷的。但是就公爵本人来说,他待这个孩是很好的。”
“孩的情是在他母亲一边吧?”
“是的。”
“孩这样说过吗?”
“没有。”
“那么,公爵呢?”
“唉!他也没有。”
“您怎么会知的呢?”
“公爵大人的秘书詹姆士·王尔得先生和我私下谈过。是他给我讲了这个孩的情。”
“我明白了。还要问一下,公爵最后送来的那封信——孩走了以后在他的屋中找到没有?”
“没有,他把信带走了。福尔斯先生,我看我们该去尤斯顿车站了。”
“我要叫一辆四车。过一刻钟我们就会再见到您。贺克斯塔布尔先生,如果您要往回打电报,最好是让您周围的人们以为调查仍然继续行,是在利浦,或是在这个假线索使你们想到的任何地方。同时我要在您的学校附近悄悄地工作,也许痕迹尚未完全消失,华生和我这两只老猎狗还可以嗅一气味来。”
当天晚上我们到了贺克斯塔布尔先生著名学校的所在地克镇;这儿空气清凉使人到快。我们到达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大厅的桌上放着一张名片,家向主人耳语了几句,博士转过来,脸十分激动。
他说:“公爵在此,公爵和王尔得先生在书房。先生们请来,我要把你们介绍给他。”
这位著名政治家的照片我当然很熟悉了,可是他本人和他的照片大不相同。他是一个材大,神态庄严的人,衣着考究,脸型瘦长,鼻长得有些奇,又弯又长。他的面苍白象死人一样,在又长又稀的红的胡须衬托下更为怕人,胡须飘到白背心上,背心前还有表链的链坠闪烁发光。公爵就是这样庄严地现在我们面前,他站在炉前地毯的正中央冷淡地看着我们。在他的旁边站着一个很年轻的人,我猜到他就是那位私人秘书王尔得。他材不,神张而又警觉,一双淡蓝的睛显得很聪明,面孔易于情。他用尖刻而又肯定的语调立即开始讲话。
“贺克斯塔布尔博士,我今天上午来过,但是已经晚了,不能阻止您去敦了。我听说您的目的是请歇洛克·福尔斯先生来承办这个案。贺克斯塔布尔博士,您没有和公爵大人商量,竟然采取这一步骤,是大人意料不到的。”
“是在我了解到警察已经无法…”
“公爵大人绝对没有认为警察已经无法办理。”
“可是王尔得先生,那…”
“贺克斯塔布尔博士,您十分了解,大人特别担心这事会传到公众中去。他的意思是知这事的人越少越好。”
受到威吓的博士说:“改变一下这个安排不难。歇洛克·福尔斯先生明天可以乘早车回到敦。”
福尔斯毫不介意地说:“我想不必,博士,不必。北地区的空气使人神振奋,并且到快,所以我想在你们的草原住几天,好好地用我的脑想想。住在您的学校还是住在村中旅店,当然由您决定。”
我看得可怜的博士十分犹豫不决,但是红胡须公爵的低沉响亮的声音——简直象午饭的皿形铃声——帮了他的忙。
“贺克斯塔布尔博士,我同意王尔得先生的意见,您要是先和我商量一下就妥当了。既然您已经把事情告诉了福尔斯先生,我们就不能不请他帮忙。福尔斯先生,一定不要住到旅店去,您到霍尔得芮斯府来和我住在一起,我会兴的。”
“谢谢公爵大人。为了调查,我想我留在事情发生的现场更合适一些。”
“福尔斯先生,随您便。您要向王尔得先生和我了解什么情况,只提。”
福尔斯说:“将来可能需要到您府中见您。现在只想问您一下,对于您儿的神秘失踪,您想到了什么起因没有?”
“没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