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信一起摆在书房的桌上,是我亲自放到邮袋里的。”
“您可以肯定在这些信中有这一封?”
“是的,我看到了。”
“那一天公爵写了多少封信?”
“二十或三十。我的书信往来是大量的。可是这绝不会与本案有什么相吧?”
福尔斯说:“不是完全无关。”
公爵继续说:“我已经建议警察要把注意力转到法国南。我说过我不相信公爵夫人会促使孩这样荒唐的举动,但是这孩非常刚愎自用,在这个德国人的唆使和帮助下,他有可能跑到公爵夫人那儿去。贺克斯塔布尔博士,我们该回霍尔得芮斯府去了。”
我看还有一些别的问题福尔斯想要提,可是这位贵族突然表示会见结束了。显然和一个陌生人谈论他的家私事,是和他的厚的贵族气质格格不的,并且他不想造成这样的情况:随着每个问题的提,他细心掩盖的某些历史事件会被无情地揭来。
这位贵族和他的秘书走了之后,我的朋友立即开始急的侦查,他是一贯这样急迫的。
我们仔细检查了孩的房间,可是没有得什么结果,不过我们更加相信,他只能从窗逃走。德语教师的房间和财没有提供更多的线索。他窗前的一个常藤枝杈,经受不住他的重而折断了。灯光下,我们看到油绿的小草地上,他落下的地方有一个足跟的痕迹。草地上的这个足迹证明德语教师在夜晚走掉了。
歇洛克·福尔斯独自离开了住,十一以后才回来。他到一张这个地区的大的官方地图,拿到我的屋里,放到床上铺开,并把灯放在地图正中摆好。然后他一面看着一面烟,偶尔用烟味烈的烟斗指着引起我们注意的地方。
他说:“华生,这个案使我很兴趣。从案情来看,可以肯定地图上有些地是值得注意的。趁着这个案件刚开始办理,我想让你明白,和我们的侦查有密切关系的,是那些特殊的地形。
“请看地图。这个颜较的方块是修院公学,我上一针。这一条是大路。它是东西向的,经过学校门前。你还可以看到在学校的东西两面一英里内没有小路。如果这两个人是沿着大路走掉的话,那么只有这一条路。”
“正是这样的。”
“我们很幸运,可以大致查清,在事的那天晚上没有什么人走过这条路。在我放烟斗的这个地方,有一个乡村警察从十二到六站岗。你可以看,这儿是东面的第一个叉路。这个警察说他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岗位,并且肯定不大人还是小孩,只要是经过这条路他不会看不见的。今天晚上我和这个警察谈过话,依我看他是一个完全可靠的人。那么东边就没事了。我们现在看看西边。这儿有一个旅店,店名是'红',女店主生了病。她派人去麦克尔顿请大夫,但是大夫诊看另一个病人去了,所以第二天上午才到。旅店的人一夜都很留心,等待大夫到来,并且一直有个人望着大路。他们说没有人走过。要是他们的话可靠,我们可以幸运地认为西面也没有事,由此可见,逃跑的人本没有走大路。”
我反问:“那么自行车呢?”
“是的,我们很快就要谈到自行车了。继续我们的推论:如果他们没有走大路,那么一定是穿过乡村向学校的北面或南面去了。这是无疑的。我们衡量一下这两情况。可以看,学校的南面是一大片耕地,分成小片,中间有石墙。我认为在这样的地方是无法骑自行车的。我们可以不考虑南面了。我们看看北面。这儿有一片小树林,标为'萧岗',再远一有一大片起伏的荒野,叫下吉尔荒原,延伸有十英里,地势渐渐增。霍尔得芮斯府在这片荒野的一边,从大路走有十英里,穿荒野地走只有六英里。那儿是一块特别荒凉的平地。有几座农民的小棚,他们在那儿养羊等家畜,还有睢鸠和麻鹬。除此之外,在你走到柴斯特菲尔德大路之前什么也看不见了。另一边有个教堂,几间农舍和一座旅店。再往远去,山变陡了,显然我们应该在北面寻找。”
我再一次问:“那么自行车呢?”
福尔斯不耐烦地说:“好,好!一个自行车骑得好的人,不一定非得在大路上才能起。荒原上有许多小路错,而且那时月亮正圆。喔,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