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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块血迹(2/7)

“先生们,你们认为找不到这封信,便会发生战争吗?”

他说:“只能这样着手解决,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情况十分严重,不过还不是完全绝望的。现在需要我们清谁拿走了这封信,可能信还在他手中没有去。对于这些人说来,无非是个钱的问题,我们有英国财政支付,不怕钱。只要他肯卖,我就要买,不多少钱。可以想象到这个偷信的人把持着这封信,看看这一方能付多少钱,再试试另一方。只有三个人敢冒这样大的危险,奥尔斯坦,拉若泽和艾秋阿多·卢卡斯。我要分别去找他们。”

在我们破案的过程中,他常常使我吃惊,而这一次我看到我使他吃了一惊,不免心中十分兴。他惊讶地凝视着报纸,然后从我手中夺过去。下面就是他从椅上站起来的时候,我正在读的一段。

“你见不到他了。”

“福尔斯先生,你说的完全合乎逻辑,我到我们确实是无能为力了。”

我这样说话…"可是,他忽然压制住自己的满腔怒火,又重新坐了下来。有一两分钟,我们都静坐着,没有人讲话。这位年迈的政治家耸了耸肩,说:“福尔斯先生,我们可以接受你的条件。你是对的,只有完全信任你,你才能采取行动。”

首相从长沙发椅上站了起来。

“昨天晚上他在家里被杀害了。”

“那么,先生们,请准备打仗吧。”

“一位外国君主,对于我国民地发展很快到愤慨而写了这封信。信是匆匆忙忙写成的,并且完全于他个人的意见。调查说明他的大臣们并不知这件事。同时,这封信写得也很不合统,其中有些词句,还带着挑衅质,发表这封信将会激怒英国人。这会引起轩然大波,我敢说这封信如果发表,一星期之后将会引起战争。”

“请考虑一下这些情况,可以想象,夜里十一半以前,文件已经拿走了,因为候普先生和他的妻从那时期直到发现信件丢失为止,这段时间全在屋内。那么信件是在昨天晚上七半到十一半之间被盗走的,很可能是七半过一的时候,因为偷信的人知信在文件箱内,一定想尽早拿到手。既然如此,那么现在信在哪儿呢?谁也没有理由扣压这封信。信很快便会传到需要这封信的人手中。我们还有什么机会找到信,或是清信在哪儿?所以信是无法到了。”

那位年轻的政治家说:“我同意您的意见。”

“是尔芬街的艾秋阿多·卢卡斯吗?”

“如果这封信落到某个敌人的手中,他要把这封信给谁呢?”

“福尔斯先生,我相信你说得有理。他要把这样宝贵的东西亲手送。你要采取的步骤是可行的。候普,我们不要因为这件不幸的事情而忽略了其他事务。今天如果有新的展,我们将会告诉你,并且请你告诉我们关于你调查的结果。”

“您可以放心地信任我。”

崔洛尼·候普先生低下去,并且大声了一下。首相把手放在他肩上安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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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在尔芬街十六号发

“通知了,先生,刚才发了密码电报。”

“您讲得很清楚。也就是说,是这位君主的敌人想要得到并且发表这封信,以便使发信人的国家和我们的国家关系破裂。”

“为了研究这件事,我们假设信是女仆或是男仆拿走的…”

“我相信你和你的同事华生大夫的声誉,所以我将要把全事情告诉你们。我也相信你们有烈的国心,因为这件事一旦暴来,便会给我们国家带来不可想象的灾难。”

“福尔斯先生,可是,很难说信一定找不回来了。”

“为什么?”

客人走了以后,福尔斯默默地上烟斗,坐下来,沉思了好一会儿。我打开晨报,全神贯注读着一件昨天夜里发生的骇人听闻的凶杀案。正在这时,我的朋友长叹一声,站了起来,并把他的烟斗放在炉架上。

我向我手中的晨报瞟了一

两位政治家向我们告别后,庄严地离开了。

“您通知写这封信的人没有?”

“是的。”

首相表示同意。

福尔斯在一张纸条上写了一个名字,给了首相。

“他们都是老佣人,并且经受过考验。”

给欧洲任何一个国家的一位大臣。也许目前持信的人,正乘火车急速前往目的地。”

“是的。”



“是的,正是他,这封信不知怎么丢失了,它可能引起几亿英镑的损耗和几十万人的牺牲。”

“我记得您说过,您的卧室是在二楼,并且没有门直接通到楼外,有外人从楼外去那儿不会不被人看见。所以一定是您家里的人拿走的。那么这个小偷把信件给谁了呢?给了一个国际间谍,或是国际特务,这些人我是熟悉的。有三个人可以说是他们的领人,我首先要一个一个地调查,看看他们是否还在。如果有一个人失踪了,尤其是从昨天晚上不见了,那么,我们便可以得到一启发,知文件到哪儿去了。”

“福尔斯先生,这就牵涉到张的国际政治关系了。如果你考虑一下目前欧洲的政局,就不难看这封信的动机。整个欧洲大陆是个武装起来的营垒,有两个势均力敌的军事联盟,大不列颠保持中立,维持着它们之间的平衡。如果英国被迫和某个联盟战,必然会使另一联盟的各国占优势,不它们参战与否。你明白了吗?”

“我想不会的。这些特务是独立地行工作,他们和大使馆的关系常常是张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公布这封信符合哪些人的利益呢?为什么有人要盗窃并且公布这封信呢?”

“不,我们有理由认为写信的人已经到这样太不慎重,并且过于急躁了。如果这封信公之于众,对他自己国家的打击要比对英国的打击还沉重。”

欧洲事务大臣问:“他为什么一定要走呢?他完全可以把信送到各国驻敦的大使馆。”

“亲的朋友,你很不幸,谁也不能责怪你。你没有疏忽大意。福尔斯先生,事情你全了解了,你认为该怎么办呢?”

福尔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

“我认为这是有可能的。”

“或许写信的人希望发表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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