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以及财逃之夭夭。从那时期，他就从世界上消失了。他本人则成了欧洲报纸经常评论的题材。

“是的，先生，唐·默里罗就是圣佩德罗之虎，"贝尼斯说。

“如果你去查一查，就会发现圣佩德罗的旗帜是绿和白的，同那封信上说的一样，福尔斯先生。他自称亨德森，但是我追溯了他的已往，由黎至罗至德里一直到罗那，他的船是在一八八六年到达罗那的。为了报仇，人们一直在找寻他。可是，直到现在，人们才开始发现他。”

“他们一年前就发现他了，"伯内特小说。她已经坐了起来，聚会神地听着他们谈话。“有一次，他的命几乎要完了，可是某邪恶的灵却保护了他。现在，也是一样，贵而豪侠的加西亚倒下了，而那个鬼却安然无恙。还会有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下，直到有朝一日正义得到伸张。这一是肯定的，正如明天太将要升起一样。"她握着瘦小的双手，由于仇恨，她那憔悴的脸变得苍白。

“但是，伯内特小，你怎么会牵涉去了呢？"福尔斯问“一位英国女士怎么会参与这么一件凶杀案呢？”

“我参与去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别的办法可以伸张正义。多年前，在圣佩德罗血成河，英国的法律得了吗？这个人用船装走盗窃来的财，英国的法律得了吗？对于你们来说，这些罪行好象发生在别的星球上。但是，我们却知。我们在悲哀和苦难中认识了真理。对于我们来说，地狱里没有哪个鬼象胡安·默里罗。只要他的受害者仍然呼喊着要①报仇雪恨，那么生活就不会平静。”①即前面所说的唐·默里罗。——译者注

“当然，"福尔斯说“他是你所说的那人。我听说他极端残暴。不过，你是怎样受到摧残的呢？”

“我全都告诉你。这个坏的法就是以这或那借，把凡是有可能成为他的危险对手的人都杀掉。我的丈夫——对了，我的真名是维克多·都郎多太太——是驻敦的圣佩德罗公使。他是在敦认识我的，并且在那里结了婚。他是世上少有的极为尚的人。不幸，默里罗知了他的卓越品质，于是用某借召他回去，把他枪毙了。他预到了他的灾难，所以没有带我一起回去。他的财充公了，留给我的是微薄的收和一颗破碎了的心。

“后来，这个暴君倒台了。正象你刚才说的那样，他逃走了。可是，许多人的生命被他毁了，他们的亲友在他手里受尽折磨而死去，他们不会就此罢休。他们在一起组织了一个协会。任务一天不完成，这个协会就一天不撤销。当我们发现这个改换面的亨德森就是那个倒台的暴君之后，我的任务就是打他的家里，以使别人了解他的行动。我要保住在他家里当女教师的位置，才能到这一。他没料到，每顿饭都现在他面前的这个女人的丈夫，正是被他岂不及待地杀害了的人。我向他微笑，负责教他的孩，等待着时机。在黎试过一次，失败了。我们迅速东绕西拐跑遍欧洲，甩掉追踪我们的人，最后回到这所他一到英国就买下来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