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然后把他当作遭到追缉的夜盗杀死。但是，他们发生了争执。如果他们被卷一场查讯，他们的份就会立即公开暴，他们就会招来一步的打击。加西亚一死，追踪就会停止，因为这样可以吓住别的一些人，使他们放弃自己的打算。

“如果不是因为我了解这伙人的所作所为，他们现在都会安然无事的。我不怀疑，好几次我的生命都在死亡的边缘。我被关在房里，受到最可怕的威胁，以残酷待来摧残我的神——请看我肩上的这块刀疤和手臂上一的伤痕——有一次，我想在窗喊叫，他把一件东西我嘴里。这惨无人的关押继续了五天，吃不饱，几乎活不下去。今天下午，给我送来了一份丰盛的午餐。等我吃完，才知吃的是毒药。我象在梦里一样，被推车，后来又被拉上火车。就在车快要转动的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我的自由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我了来。他们想把我拖回去。要不是这位好心人帮忙把我扶一辆车，我是怎么也逃脱不了的。谢上帝，我终于逃他们的掌了。”

我们都聚会神地听着她这番不平常的叙述。还是福尔斯打破了沉默。

“我们的困难并没有过去，"他说着摇摇。"我们的侦查任务已经完成，但是，我们的法律工作却开始了。”

“对，"我说“一个能说会的律师可以把这次谋杀说成是自卫行动。在这样的背景下，可以犯上百次罪，可是，只有在这件案上才能判罪。”

“得啦，得啦，"贝尼斯兴地说，"我看法律还要更一些。自卫是一回事，怀着蓄意谋杀的目的去诱骗这个人，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你害怕会从他那里遭到什么样的危险。不，不，等我们在下一次的吉尔福德巡回法上看到海伊加布尔的那些房客时就可以证实我们都是正确的了。”

然而，这是个历史问题，圣佩德罗之虎受到惩罚，还得要有一段时间。他和他的同伙狡猾而大胆，他们溜埃德蒙顿大街的一个寓所，然后从后门去，到了柯松广场，就这样甩掉了追捕的人。从那天以后，他们在英国就再没有过面了。大约半年以后，蒙塔尔法侯爵和他的秘书鲁利先生都在德里的艾斯库里饭店里被谋杀。有人把这桩案归咎于无政府主义，但是谋杀者始终没有抓到。贝尼斯警长来到贝克大街看望我们，带来一张那秘书的一张黑脸的复印图像，以及一张他主人的图像：老成的面貌，富有魅力的黑睛和两簇眉。我们并不怀疑，尽是延误了，正义毕竟还是得到了伸张。

“亲的华生，这是一桩混的案件，"福尔斯在黄昏中着烟斗说。"不可能称心如意地把它看得那样简洁。它包括两个洲，关系到两群神秘的人，加上我们无比可敬的朋友斯考特·艾克尔斯的现，促使案情一步复杂化了，他的情况向我们表明，死者加西亚足智多谋，有良好的自卫本领。结果是了不起的，我们和这位可嘉的警长合作，在千万绪的疑中抓住了要害，终于得以沿着那条蜿蜒曲折的小路前。你还有什么地方不明白吗？”

“那个混血儿厨师回来有什么目的？”

“我想，厨房里的那件怪东西可以解答你的疑问。这个人是圣佩德罗原始森林里的生番。那件东西是他的神。当他和同伙逃到预定的撤退地时——已经有人在那里，无疑是他们的同伙——他的同伴曾劝过他把这样一件易受连累的东西丢掉。可是，那是这个混血儿心之。第二天，他禁不住又回来了。当他在窗探望时，看见了正在值班的警官瓦尔特斯。他一直等了三天。于虔诚或者说是迷信，他又尝试了一次。平时机灵的贝尼斯警长曾在我面前看轻此案，但终于也认识到了案情的重大，因而布置了圈让那个家伙自投罗网。还有别的问题吗，华生？”

“那只撕烂了的鸟，一桶血，烧焦了的骨，在那古怪厨房里的所有的神秘东西又怎么解释呢？”

福尔斯微笑着打开笔记本的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