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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ying纸盒子(3/7)

看到了,"他最后说,"这两只耳朵不是一对。”

“不错,我们注意到了。可是,如果真是解剖室的学生们搞的恶作剧,那么,他们是很容易挑两只不成对的耳朵对的。”

“很对。但这不是一个恶作剧。”

“你能肯定吗?”

据推测,决不可能是恶作剧。解剖室里的尸都注过防腐剂。这两只耳朵上没有这痕迹,是新鲜的,是用一很钝的工割下来的。如果是学生的,情况不会是这样。还有,学医的人只会用石碳酸或蒸馏酒行防腐,当然不会用盐。我再说一遍,这不是什么恶作剧,我们是在侦查一桩严重的犯罪案件。”

听了福尔斯的话,看着他的脸变得严肃起来,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这段冷酷的开场白似乎投下了某奇异而不可名状的恐怖的影。然而,雷斯垂德摇摇,好象只是半信半疑。

“毫无疑问,恶作剧的提法是说不过去的,"他说“可是另外一说法就更加不能成立了。我们知,这个妇女在彭奇过着一平静而面的生活,近二十年来一直如此。这段时间里,她几乎一天也没有离开过家。罪犯为什么偏要把犯罪的证据送给她呢?特别是,她同我们一样,对这件事所知不多,除非她是个极其明的女演员。”

“这就是我们必须解决的问题,"福尔斯回答说“至于我呢,我要这样着手。我认为我的论据是对的,而且这是一桩双重的谋杀案。一只耳朵是女人的,形状纤巧,穿过耳环。另一只是男人的,晒得很黑,已经变,也穿过耳环。这两个人可能已经死去,不然我们早就会听到他们的遭遇了。今天是星期五。包裹是星期四上午寄的。那么,这场悲剧是发生在星期三或星期二,甚至更早一些。如果这两个人已被谋杀,那么,不是谋害者把这谋杀的信号送给库辛小的又是谁呢?我们可以这样设想,寄包裹的人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不过,他把包裹送给库辛小,其中必有理。然而,理又何在呢?一定是告诉她,事情已经办完!或者是为了使她痛心。这样,她就应该知这个人是谁。她知吗?我怀疑。如果她知,又为什么报告警察?她本可以把耳朵一埋了事,谁也查不来。她应该这样,如果她想包庇罪犯的话。但是,如果她不想包庇他,她就会说他的姓名。这就是症结所在,需要我们去查明的。”他说话的声音一直而急,茫然瞪着外面的园篱笆,可是现在,他轻快地站了起来向屋里走去。

“我想问库辛小几个问题,"他说。

“那么,我就告辞了,"雷斯垂德说“我手还有些小事要办。我想我不需要一步向库辛小了解什么了。你可以在警察所找到我。”

“我们上火车的时候,会顺去看望你的,"福尔斯回答说。过了一会儿,他和我走前屋,那位缺少情的女士仍然静静地在绣她的椅。我们走屋时,她把椅放到膝上,用她那双坦率、探索的蓝睛看着我们。

“先生,我信,"她说“这件事是一个误会,包裹本就是想寄给我的。这一,我已经对苏格兰场的那位先生说过多次了,可是他总是对我一笑了之。据我所知,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敌人,为什么有人要这样捉我呢?”

“我也这样想,库辛小,"福尔斯说,一边在她旁边的椅上坐了下来。"我想更可能的是——"他停住了。我不禁吃惊,只见他地盯住这位小的侧面。一瞬间,他急切的脸上显惊异和满意的神。当她抬起来探索他不说话的原因时,他已经恢复了原来平静而认真的神态。我仔细打量着她那光而灰白的发,整洁的便帽,金的小耳环和她那温和的面容,但是,使我的同伴那样激动的原因,我却没有看来。

“有一两个问题——”

“啊,问题已经使我厌倦!"库辛小不耐烦地说。

“我想,你有两个妹妹。”

“你怎么知?”

屋的那一刹那,我看见炉架上放着一张三位女士的合影照片。一位无疑是你本人,另外两位长得跟你极象,你们之间的关系是无须置疑的。”

“对,你说得对。她们是我的两个妹妹,萨拉和玛丽。”

“在我的旁边还有一张照片,是你妹妹在利浦拍的。合影的男,从制服来看,可能是海上的船员。我看,当时她还没有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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