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内容相同的信寄给了英国饭店的经理。这就是他的答复。”

“这能说明什么？”

“说明我们要对付的是一个非常狡猾、非常危险的人，亲的华生。牧师施莱辛格博士是南的传教士。他就是亨利·彼特斯，是在澳大利亚现的最无耻的氓之一——在这个年轻的国家里已经现了某些貌岸然的人。他的拿手本领就是诱骗孤妇女，利用她们的宗教情。他那个所谓的妻是个英国人，叫弗，是他的得力帮手。我从他的法的质看破了他的份，还有他上的特征——一八八九年在阿德莱德的一家沙龙里发生过一次格斗，他在这次格斗中被打得很厉害——证明了我的怀疑。这位可怜的女士竟落到了这一对什么都得来的恶似的夫妻手里，华生。说她已经死了，很有可能。即使没有死，无疑也被禁起来了，已经无法写信给杜布妮小和别的朋友，她本就没有到达敦，这一是可能的，要不然就是已经经过了敦。不过第一可能未必能成立，因为欧洲大陆有一登记制度，外国人对大陆警察耍招是不容易的。第二情况也不可能，因为这帮氓不大可能找到一个地方能轻易地把一个人扣押起来。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是在敦，不过我们目前无法说她在什么地方，所以只好采取当前的步骤，吃我们的饭，养好我们的力，耐心等待。晚上，我将顺便到苏格兰场去找我们的朋友雷斯垂德谈一谈。”

正规警察也好，福尔斯的效率的小组也好，都不足以揭这一秘密。在敦数百万茫茫人海中，我们要找的这三个人无踪无影，仿佛本就不存在。登广告试过了，不行。线索也追过了，一无所获，对施莱辛格可能常去作案的地方也作了推断，无济于事。把他的老同伙监视起来了，可是他们不去找他。一个星期无所适从地过去了，忽然闪一线光亮。威斯斯特路的波汶顿当票里，有人典当一个西班牙的老式银耳环。典当耳环的人个大，脸刮得很光，一副教士模样。据了解，他用的是假姓名和假地址。没有注意到他的耳朵，但从所说情况看，肯定是施莱辛格。

我们那个住在兰姆饭店的满脸胡的朋友为了打听消息，来了三次。第三次来的时候，离这一新的发现还不到一个小时。在他那魁梧的上，衣服显得越来越大了。由于焦虑，他似乎逐渐在衰弱下去。他经常哀求说：“是不是让我什么啊！"最后，福尔斯终于答应了他的请求。

“他开始当首饰了。现在我们应当把他抓起来。”

“这是不是说弗朗西丝女士已经遭遇什么祸害了？”

福尔斯非常严肃地摇摇。

“现在也许把她看起来了。很清楚，放走了她，他们就会自取灭亡。我们要作好准备，可能会现最坏的情况。”

“我能什么？”

“那些人认不你吧？”

“认不。”

“以后他有可能会去找别的当票。在那情况下，我们就又必须从开始了。另一方面，他得到的价很公，也没有向他问什么，所以如果他急需现钱，他或许还会转到波汶顿当铺去。我写张条，你去给他们，他们就会让你在店里等候。如果这个家伙来了，你就盯住他，跟到他住的地方。不能鲁莽，尤岂不准动武。你要向我保证，没有我的通知和许可，不许你随意行动。”

两天来，尊敬的菲利普·格林（我得提一下，他是一位著名海军上将的儿。这位海军上将在克里米亚战争中曾指挥过阿佐夫海舰队）没有给我们带来任何消息。第三天晚上，他冲我们的客厅，脸苍白，浑发抖，有力的躯上的每一块肌都兴奋得直颤动。

“我们找到他了！我们找到他了！"他喊。

他非常激动，连话都说不连贯。福尔斯说了几句话安他，把他推到椅上坐下。

“来吧，现在从到尾告诉我们吧，"他说。

“她是一个钟以前来的。这一次是他的老婆，但是，她拿来的耳环是一对耳环中的另外一只。她是个个，脸苍白的女人，长着一对老鼠睛。”

“正是那个女的，"福尔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