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了什么事！"伊声喊“噢，杰克，你一定遇到了危险！”

“我一定随后就去，杰克。”

“是警察吗？”

“莫里斯，我的朋友，你知得越少，你越可以问心无愧。你最好去睡大觉，不要再多问了，让这件事听其自然吧。现在我来理它。”

“不，不，你一定要

“有一次我答应你，将来我要离开这里。我想这一天终于来到了。今晚我得到一个消息，是一个坏消息，我看麻烦事来了。”

“我一定办这件事，你完全可撒手让我来办。我甚至用不着提你的名字，我一人作事一人当，就当作这封信是写给我的。这可使你满意了吧？”

“啊，我敢说他还认识一两个人。”

伊默默无言地把手放在麦克默多的手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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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杰克，这会使你得救的。”

“天哪！"他喊“我一定要抓住他。我连这事都不知，该是多么愚蠢哪！不过我们还算幸运！趁他还未能造成损害，我们可以先收拾他。喂，莫里斯，你愿意把这件事给我去办吗？”

“好，那么，请你听我说，并且照我说的去。因为这确实是我们唯一的生路。我确信，谷中将有大事发生。我们许多人都需要加以提防。无论如何，我是其中的一个。如果我离开这里，不论日夜，你都要和我一起走！”

“我所以要问这个，因为或者他可以把伯尔弟·德华这个人的形状介绍一下。那么我们就可以着手追寻他的行踪了。”

莫里斯走时，忧愁地摇了摇，叹：

“我觉得我的双手沾满了他的鲜血。”

“这样办正合我的心意。”

“我是一个诚实的人，伊，我不会伤害你那丽躯的一毫发。你仿佛坐在云端的黄金宝座上，我常常瞻望你的容颜，却决不肯从那里把你拖下一英寸来。你相信我吗？”

麦克默多手里拿着这封信，无打采地静坐了很久，一时间一团迷雾冉冉升起，在他面前呈现万丈渊。

“当然，我所告诉你的，是我从日常业务工作中了解到的，所以不能再一步说清楚了。他们使用的是奇怪的密码，我不懂他们的意思。”

“还有别的人知这件事吗？"麦克默多问。

“对，是一个平克顿的侦探。不过，亲的，你不用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必知这件事对我这样的人会怎么样。这件事与我关系太大了，但我很快就会摆脱它的。你说过，如果我离开这里，你要和我一起走。”

麦克默多猛然起来。

“搬家？”

“是会里人吗？”

“无论如何，自卫不能算是谋杀，"麦克默多狞笑“不是我们杀死他，就是他杀死我们。如果我们让他长久呆在山谷里，我想他会把我们一网打尽的。呃，莫里斯兄弟，我们还要选你主呢，因为你真正救了我们整个死酷党。”

“那么，就谈到这里，你要保持缄默。现在我要到分会去，我们很快就可以让这个老平克顿侦探垂丧气了。”

“啊，这倒可以。可是我不认为他认识德华。他告诉我这个消息，也是从日常业务中得到的，他怎么能认识这个平克顿的侦探呢？”

“当然了，只要你能不连累我就行。”

“我没有告诉别的人。”

“不过这个人，你的朋友，会写信给别的人吗？”

“很可能。”

“不错，我亲的，不过这并不是很坏的事。在事情没有恶化以前，我们把家搬一搬，那就是很明智的了。”

读一读。”

然而从他的行动可以清楚地看来，他虽然这么说，可是却十分认真地思考这件新获得的消息。可能他问心有愧；可能由于平克顿组织威名显赫；可能知这些庞大而富有的有限公司自己动手清除死酷党人，不他于哪考虑，他的行动说明他是从最坏作准备的。在他离家以前，把凡是能把他牵连刑事案件的片纸只字都销毁了。然后他才满意地长气，似乎觉得安全了。可是危险还压在他心上，因为在去分会途中，他又在老谢夫特家停了下来。谢夫特已经禁止麦克默多到他家去。可是麦克默多轻轻敲了敲窗，伊便来迎接他。她情人双目中的残暴表情消逝了，但伊从他严肃的脸上看到发生了什么危险的事。

“你们不会杀死这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