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向街中寻找假装闲逛的人们,可是我一个也没有看到,跟咱们打的是个明人啊,华生。这件事很微妙呢,虽然我还没有能肯定对方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但是我觉得他是个有能力、有智谋的人。在我们的朋友告别之后,我上就尾随了他们,为的是想发现他们的暗中追随者。他可真狡猾,连走路都觉得不可靠,他为自己准备了一辆车,这样他就能跟在后边逛来逛去,或是从他们的旁猛冲过去,以免引起他们的注意。他这手法还有个特别的好呢,果真他们坐上一辆车的话,他上就能尾随上他们了。但是,显然也有一个不利之。”
“这样他就要听凭车夫的摆布了。”
“完全正确。”
“咱们没有记下车号来,多可惜。”
“我亲的华生,虽然我竟显得那样笨拙,可是你一定不会真的把我想象得连号码都忘了记下来吧?No.2704就是咱们要找的车号。但是,它下对咱们还没有用。”
“我看不在当时的那情况下你还能些什么。”
“在看到那辆车的当时,我本来应该上转往回走。
那时我应当不慌不忙地雇上另一辆车,保持相当距离跟在那辆车的后面,或者还不如驱车到诺桑兰旅馆去等。当我们所不知的那个人,跟着斯克维尔到家的时候,我们就能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看着他到什么地方去。可是当时由于我的疏忽急躁,使得咱们的对手采取了极为狡猾的行动,咱们暴了自己,失去了目标。”
我们一边谈着一边顺着摄政街漫步前,在我们前面的梯末医生和他的伙伴早就不见了。
“现在再尾随他们也没有什么意义了,”福尔斯说“盯梢的人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咱们必须考虑一下,咱们手里还剩下哪几张牌,用就要用得果断。你能认车中人的面貌吗?”
“我只能认他的胡须来。”
“我也能——可是我估计那可能是一绺假胡须。对于一个这样细致事的聪明人说来,一绺胡除了能掩饰他的相貌外,是没有别的用的。来吧,华生!”
他走了一家本区的佣工介绍所,受到经理的情迎。
“啊,维尔森,我看您还没有忘记我曾有幸地帮过您忙的那桩小案吧?”
“没有,先生,我真的没有忘。您挽救了我的名誉,甚至也许还救了我的命呢。”
“我亲的伙伴,您夸大其词了。维尔森,我记得在您的人手里有一个名叫卡特莱的孩,在那次调查期间,曾显示一些才。”
“是的,先生,他还在我们这里呢。”
“您可以把他叫来吗?谢谢您!还希望您把这张五镑的钞票给我换成零钱。”
一个十四岁的、容光焕发而相貌机灵的孩,听从经理的召唤来了。他站在那里,以极大的尊敬注视着这位著名的侦探。
“把那本首都旅馆指南给我,”福尔斯说“谢谢!啊,卡特莱,这里有二十三家旅馆的名称,全都在查林十字街附近。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先生。”
“你要挨家地到这些旅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