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对您并无恶意,因为他只是向您提了危险的警告。”
“也许是为了他们个人的目的,他们想把我吓跑。”
“啊,当然那也是可能的。我非常激您,梯末医生,因为您向我介绍了一个有几有趣的可能的问题。可是,亨利爵士,下的一个很现实的必须加以决定的问题,就是究竟您是到斯克维尔庄园去好呢?还是不去的好。”
“我为什么要不去呢?”
“那里似乎有危险。”
“您所说的危险,是来自我家的那个恶呢,还是来自人的呢?”
“啊,那正是我们要清楚的事啊。”
“不它是什么,我的答复是已经肯定了的。地狱里并没有鬼,福尔斯先生,而且世界上也没有人能阻挡我回到我的家乡去。您可以把这句话当作我的最后答复。”在他说话的时候,他那的眉皱在一起,面孔也变得暗红起来。显然,斯克维尔家人的暴躁脾气,在他们这位硕果仅存的后裔上,还没有完全消失。“同时,”他接着说“对于你们所告诉我的全事实,我还没有时间加以思考。这是件大事,只聚谈一次,谁也不可能全理解并作决定来,我愿意经过独自静思以后再作决定。喂,福尔斯先生,现在已是十一半钟了,我要上回到我的旅馆去。如果您和您的朋友华生医生能够在两钟的时候来和我们共午餐的话,那时,我就能更清楚地告诉你们这件事是多么地使我震惊了。”
“华生,这样对你方便吗?”
“没有问题。”
“那么您就等着我们吧。我给您叫一辆车好吗?”
“我倒想遛一遛,这件事确实使我相当激动。”
“我很兴陪您一起散步,”他的同伴说。
“那么,咱们就在两钟时再见吧。再见,早安!”
我们听到了两位客人下楼的脚步声和砰地关上前门的声音。
福尔斯突然由一个懒散半醒似的人变成了个说就的人了。
“穿好你的鞋帽,华生,快!一时间都不能浪费!”他穿着睡衣冲屋内,几秒钟以后就已穿好上装来了。我们一同慌忙走下楼梯来到街上。在我们前面,向着津街的那个方向约有二百码的地方,还看得到梯末医生和斯克维尔爵士。
“要不要我跑去把他们叫住?”
“天哪!可千万别这样,我亲的华生。你能陪伴我,我就极为满足了,只要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的话。我们的朋友确实聪明,今天早晨实在是很适于散步的。”
他加快了脚步,使我们和他俩之间的距离缩短了一半。然后就跟在他们后面,保持着一百码的距离,我们跟随着他们走上了津街,又转到了摄政街。有一次我们的两位朋友站住了,向商店的橱窗里探望着,当时福尔斯也同样地望着橱窗。过了一会儿,他兴得轻轻地叫了一声,顺着他那急切的神,我看到了一辆本来停在街对面的、里面坐着一个男人的双车现在又慢慢地前了。
“就是那个人,华生,来呀!即使是不了什么的话,至少咱们应该把他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