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对我们有用了。当然,我们首先就应该去找她——咱们两人明天就去。华生,你不认为你离开自己的职责已经太久了吗?你本应该是呆在斯克维尔庄园的啊。”
最后的一抹晚霞也在西方消失了,夜降临了沼地。在紫的天空中,闪烁着几颗半明半暗的星星。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福尔斯,”我一边站起来一边说“当然了,在你我之间是无需保守什么秘密的。他这样是什么意思啊?其目的何在呢?”
福尔斯在回答的时候,声调都放低了:“这是谋杀,华生,是件谋远虑、残忍已极的蓄意谋杀。
别再问我细节了。正如同他的那面网围着亨利爵士一样,我的网正地罩住了他,再加上你的协助,他几乎已经是我的中了。我们所担心的危险只剩了一个,就是说不定他可能在我们采取行动之前先行下手。再过一天——最多两天——我就会把破案的准备工作完成了;在那以前,你得象一个情厚的妈妈看守她的病孩那样地看好你所保护的人。事实证明,你今天所的事是正确的,但我还是希望你以不离开他的边为更好一些。听!”
一阵可怕的尖叫声——一阵连绵不断的恐惧与暴怒的喊叫声冲破了沼地上的寂静。那恐怖的喊声使我血里的血几乎都为之凝固了。
“唉呀,我的上帝!”我了起来“这是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福尔斯猛然站了起来,我看到他那黑的象是运动员似的站在小房的门,双肩下垂,向前方探,朝黑暗之中望去。
“嘘!”他轻声说“不要声。”
由于情况的急切,喊声很大,起初那喊声是由黑暗的平原上一个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现在冲我们耳鼓的声音,已显得愈来愈近,愈来愈大,比以前更急迫了。
“是哪一边?”福尔斯低声问。由他那样的人的激动的声音里,我知他也是受震惊了“是哪一边,华生?”
“我想是那边吧。”我向黑暗之中指去。
“不,是那边。”
痛苦的喊声,响彻了寂静的夜,愈来愈大,也比以前更近得多了。混在一起的还有一新的声音,是一沉的咕咕哝哝,既悦耳而又可怕的声音,一起一落的,正象是大海所发的永无休止的低。
“是猎狗!”福尔斯喊了起来“来呀,华生!来呀。天哪!说不定咱们已经来不及了!”
他立即迅速地在沼地上跑了起来,我跟在他的后面。可是,突然间,就在我们的前面,由那片碎石参差、凹凸不平的地方发了一声最后的绝望的惨叫,然后就是模糊而沉重的咕咚一声。我们站住倾听着,再没有别的声音打破无风之夜的死寂了。
我看到福尔斯象是个神经错的人似地把手在额上,一面跺着脚。
“他已经打败了咱们了,华生。咱们来得太晚了。”
“不,不会,一定不会。”
“我真是个笨,竟不采取行动,而你呢,华生,现在该明白放开你应保护的人不的后果是什么了吧!天哪!如果不幸的事终于发生了的话,那我们就非得向他报复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