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小青连连摆手“那可不行，我就打这么个比方，不是跟你要东西。反正，你别瞎想就比什么都。”

“嗯。”阿累重重地了。小青不由得扑哧一笑，他懵了：“怎么了？你笑什么？”小青说：“你的鼻真大，一就跟要掉下来似的。”阿累也不禁哈哈大笑，笑声就跟在缸里似的，瓮声瓮气的。

“对了，小青，你有没有男朋友？”阿累忽然问。

“怎么问我这个？”小青说。

“没什么，就是想到了，随便问问。”阿累有慌了，了鼻“你这么可，这么漂亮，追你的人一定不少吧？”

小青：“倒是不少。在家的时候就有，乡下的小伙都直接，骑个托车跟在你后面不停地搭讪，能跟好几里地，打都打不走。不过，我让我好好学习，不许太早谈恋。后来我跑到城里，在酒吧找到工作，有好多特别恶心的男的想占我便宜，对付这人我能忍就忍，忍不了就动手他们——我靠弹琴唱歌挣钱，别的想都别想！还好我们酒吧老板面大，又欣赏我的，我每次惹祸他总能给我撑住，呵呵。”

阿累一面听，一面默默地着：“这样好，这样好。不过，你一个人在这大都市里闯，边还是有个人照顾的好…你有没有喜的男孩？”

小青凝视着他，半天才说：“有。”

阿累一愣，目光里闪过一丝惆怅：“能告诉我是谁吗…需要的话，我帮你撮合撮合。”

小青依旧凝视着他，歪着脑袋，把两只白的小手往后一背，撅起嘴轻轻一笑：“不行。这个世界上，我谁都可以告诉，就是不能告诉你。”

一阵秋风掠过，犹如一捧冰凉的雪，将两人之间的空气得更加清澈、透明了些。纵然是阿累这般木讷的人，也听懂了小青的话，不由得痴痴地微笑起来。

但是，小青永远也不会忘记，就在那一片落叶之后，一切都变了。

一片落叶，枯黄得几近发黑的落叶，从他们的树杈上飘落了下来。它很有可能是这个秋的最后一片落叶，那么巧地，在两个人对视的目光之间划过，像用刀切断了似的。阿累的双眸本来放炭一般炽的光芒，而在那片落叶划过他的际之后，顷刻间变得极其冰冷，甚至有残忍。他的嘴角搐着，仿佛刚刚咽下了毒药。

“阿累…你怎么了？”小青有些惊慌。

“没什么。”阿累冷冷地说“咱们走吧。”

那一刻，小青清楚地觉到了冬天——提早来临的冬天。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阿累没有再和她联系。小青到很困惑，把两个人往中的每个细节翻来覆去地想，实在想不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他，最后脾气上来了：你不理我我还不理你呢！也不给阿累打电话。每天板着脸在酒吧里弹琴，歌唱得越来越少了，人也有些憔悴，圈黑黑的，一看就是觉睡得不踏实。

有一天下班后，透视装倒了杯香槟，推到她面前说：“喝一吧，比百忧解还有效。”

小青愣了愣，拿起来就喝了一，金黄的腔的一刻，清冽中又有那么一酸涩，很像此刻自己的心情。

“他好久没来找你了？”透视装用修长的指压住一枚币，在紫黑的实木柜台上过来又过去。

“你说谁？”小青装不知的样。

透视装一笑：“阿累。”

“他和我没关系！”小青生气地说。

“别装了。恋就像你手中的这杯香槟，不表面上怎么平静，心底泛起的气泡还是一就能看得见。”透视装搂住她的肩膀“我说小青，阿累有老婆的，我告诉过你，就是那个樊一帆，你难甘心当二？”

“我绝对绝对不会给任何人当什么二！”小青严肃地说“我和阿累是要好的，但只是普通的朋友，真的没有别的关系。再说了，我上次去他家还钱包时，听他妈妈正劝他赶离婚呢。”

“哦。”透视装了“也好，他压儿就不该和她结婚。”

小青忍了半天没忍住，问：“阿累怎么会娶樊一帆那女人？”

“阿累就是一宅男，与世隔绝太久，难免傻傻的。”透视装起一烟，了两说“有一次他来咱们酒吧喝酒，正好赶上樊一帆和几个人包了旁边的卡座玩游戏，那游戏据说就是樊一帆自己想来的，特别多幺蛾，仰着往嗓里生米，拿气托着，不能咽下去，最后比赛看谁得多。结果不知怎么的，樊一帆把一粒生米呛到气里去了，当时就直翻白。她那几个朋友惊慌得“哇哇”叫，谁也没办法。多亏阿累以前在书上看过气有异的急救方法——所以说读书多了还是有好的。他从后面抱住樊一帆的腰，两只手握成拳，顺着她的腹用力向上挤，总算帮樊一帆把那粒生米咳了来，才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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