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遗属将来无家可归也一样吗？”

警察只是默默了，说：“你的说法倒是相当容易理解。我们礼拜天到教堂去，牧师也都是这样说的，可惜要是有更多事实能证明这些就好了。我不打算在这里多说什么，克雷先生。我们的洛杉矶治安正日益恶化，垃圾堆似的区域正在不断增加。它已经病得不轻了，为了阻止它的恶化，我们警察每天勤勤恳恳地努力，或许这也算是为了金钱和名誉采取的权宜疗法之一吧。”

“你是说得罪到想杀掉他的程度？一个都没有。下一步你好好打听看吧，上就会知的。”

“那是不被允许的，生和不生都是上帝的旨意。同样，我也不赞成权宜的医疗方法。不少研究人员为了名誉和金钱，发明许多药和权宜之计的治疗方法。但其中很多只是浪费金钱，让患者的病情更加恶化而已。所有疾病都是于某理由，上帝让他得的，不会随便躲得过去。”

“原来是这样，我了解了。不过克雷先生，令郎的案，我只能说很不寻常。我在洛杉矶警局已经了二十年，这不同寻常的凶杀案我还是一次见到。一位著名作家被杀已经够特殊的了，而且脑袋还被斧砍断了。凶手带走的凶好像是把冰锥。但是看来那把凶和砍断颅使用的斧都是你们家的。”

“那么死刑也是？”

“这可一儿猜不到。我想不会有人非杀我儿不可。”

“真是桩愚蠢透的案。的确，除了毒后脑袋糊涂的人外，大概没有人想得这作案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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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没有回答，好像想回答，但最后又没说来，最后才说：“要不，会不会是毒瘾大的毒者，或是神异常的人的吧？我想我儿的死会让不少人受损失，但不会有人能因此获得好的。”

“而且被砍掉的颅居然放在离躯三英尺的地上，还盛在银盘里。这个银盘据说也是你们家的。这里究竟隐藏着什么谜底啊？另外，麦克·克雷还随携带着不少现金，这些现金都没有被动过。也就是说，凶手的目的并不在于偷盗。这个大厅有不少值钱的东西，但凶手都没有拿走，据说没有任何东西被盗。我再问你一遍，麦克·克雷先生曾经和别人结过什么仇吗？”

“你的这位朋友的家人后来无家可归了吗？”

“是啊，这就是上帝的旨意。再说，即使无家可归，那也是上帝要给他们的考验。”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一定要杀死他？又为什么非得把他的切下来？切下来的又为什么要放在银盘上？而且，凶手想那样多的事，却没有携带任何凶之类的东西，这到底为什么？”

“工作上得罪过谁没有？”

“当然是违背上帝旨意的行为。”

“那好。那么谁会要杀害麦克·克雷呢？他的死，谁从中可以得到好？”

“是的。冰锥平时放在那个吧台下面，斧是放在院里的杂间里，是给园艺师准备整修木用的。”

“堕胎也是吗？”

“完全没有。但是如果作家协会和好莱坞算是危险组织的话，那就另当别论。”

“话不能这样说，你们警察这组织，本来就是我们市民智慧的产，也就是所谓的自愈能力。我所说的权宜疗法，举个例来说，比如治理盗贼却让联军队介这事。”

“没有，在那以前患者就已经去世了。”

“有没有发现他和哪个危险组织扯上关系的迹象？”

“和毒品呢？”

“没有，”戈登不耐烦地摇了摇“我儿不是那会跟人结仇的人。”

“这么说来，这个不寻常的凶手在行如此残酷的犯罪前，居然懒惰到不带任何凶来。万一在你们家没有找到那两样凶，他会怎么办？难杀不杀人都无所谓吗？

“我想你们已经检查过我儿的工作间了吧。他平常连烟也不。虽然会喝儿酒，但每次都喝不到烂醉的程度，如果在外面喝酒，他每回都不会开车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