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凶手像是从那扇窗爬大厅里的，那扇窗一直就没关。”

戈登不无悔恨地了。

“当时，凶手带着从院杂间里找到的斧，从窗爬了来。杂间里还留着凶手翻动东西的迹象。然后他穿过草坪，上了玄关的台阶，踩着窗框爬了大厅。窗框上还遗留着一些泥土，可惜没有留下鞋印，无法确定鞋的款式。也没留下指纹，看来凶手着一副胶手。这也奇怪，为什么要胶手呢？鉴识人员告诉我，凶手的可能是医生动手术用的手。

“凶手大厅后，把斧放在窗边，然后到吧台的桌寻找凶。他发现了一把碎冰锥，觉得用起来很顺手，于是就拿走了，再拿着斧躲那个更衣柜里。”

“你怎么能知得这么清楚？”

“因为这条路线上都留着少量院里的泥土，更衣柜里还留着一些草坪上的树叶。”

“嗯。我累了，也受了很大刺激，脑已经有麻木了。你讲得很详细，但最终你想告诉我什么？或者还有什么想问我？”

“就像刚才提到的那样，凶手在更衣柜里躲藏了很久，这一没有疑问。但这只是凶手的权宜之计。”

“这怎么说？”

“凶手很可能最早是想令郎的房间。但他走到房间门前后拧了拧门把，才发现门已经上锁了。不得已，他只好躲更衣柜里。也就是说，他得了大厅却不了房间，所以躲在那里等待机会…

“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凶手怎么会是偶尔路过的瘾君呢？显然他是冲着令郎来的，依我看，说是熟人作案倒更合乎情理。”

“也许因为我儿太名了吧。我累了。不好意思，我想休息会儿可以吗？”

“那好，我最后再请教你一两个问题。昨天晚上令郎到哪儿去了，你知吗？”

“我想也许到他常去的那家酒吧去了吧。从好莱坞大拐拉斯帕尔斯大街一的左侧，是一家尾酒酒吧。还有问题吧？”

“再问你一件事，听说周末他约了个女演员一起吃饭？”

“好像是吧。”

“是哪位女演员？”

“夏隆·穆尔。我能走了吗？”这位著名作家的父亲痛苦地站起来，绕过标示着自己儿无尸的白胶带，慢慢穿过大厅，朝那扇刻着致的雕装饰的门走去。

“克雷先生！”莱恩刑警大声叫住他。于是戈登·克雷一手握着镀铜门把转过来。他的脸十分苍白。

“那是你住的地方吗？”

“是的。”

“那么，这边就是令郎屋的门了？”

“是的。对不起，我失陪了。”戈登打开门，消失在门后。

莱恩的搭档安东尼·路易斯正好查看完屋外的情况后刚刚来。

“这么说，凶手并不是特别针对作家作的案，对吗？”路易斯听完刚才俩人的对话后说“草坪的草掉落的位置，是在那扇门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