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糸锯与之字形(7/10)

事情有些棘手呀。这通电话的主人昨晚八差十分在中野站前,这不一定就是中央线的中野,可总之他在名叫'中野'的车站前,这一基本确定了。那么这是怎么回事呢?他应该不可能在大约六个小时之后到达北海的屈斜路湖吧?

“现在我觉这可能是恶作剧…或者在东京的中野,八之后有能很方便乘坐的前往北海的飞机。总之现在还是请工作人员调査一下吧。”

我冲着副控室递了个神,示意他们査一下。福岛导播微微地,只见两名工作人员飞奔到走廊,大概去办公室拿时刻表了吧。我继续着我的节目:

“居住在中央线中野站附近的朋友们,刚才的录音是否是十二月二十四日夜晚八差十分在中央线的中野站打来的,请有相关线索的朋友赶打电话到我们直播室。我再放一遍录音。”

我想我地采用了这打破常规的方法,只能说是胆大众。现在回想起来,都太佩服自己了。我期待这个中野也许不是中央线的中野。

从这时起,电话开始一个接一个地打播音室。很多人说想记录,请我再慢慢地读一遍。

我慢慢地又读了一遍。这时,一个自称在中野站前的唱片店工作的男人打来电话,说那个铃儿响叮当是店里要他录音、播放的。有一个地方了问题,唱片针断了。他在广播里刚好听见了那个地方。肯定没错,他断言那就是中野站前。我想现在只有指望飞机了。如果夜有航班飞往北海,即使是中央线的中野站前也没关系。

刚才去的两名工作人员返回了播音室。怕麻烦,我在节目里直播他们的报告结果。

“问了问,可晚上八以后,无论是成田机场,还是羽田机场,飞往北海的航班一个都没有。”

接着另一个说

“而且在北海,无论是国铁还是私铁,都没有叫'NAKANO'的车站。”

我再次绝望。差一不小心就在麦克风前唉声叹气,后悔就因为一通电话,把这么多工作人员拽到这儿。我想现在这个打电话的男人,也许正一边收听广播,一边在什么地方一个人偷着乐呢。

听众肯定通过电波受到了我的灰心沮丧。那时打来一通电话,再次鼓起了我的勇气。

“小林,你刚才好像一直局限在北海。可现在看来,那个人是打算在东京自杀啊。屈斜路湖难不是东京的什么地方吗?东京的话,只要知地址,就可以立刻去救他。”

没错。真是太谢这位听众了。想一想,从这首诗的字面来看,东京的可能相当。现在无论如何必须救他。我特意自己给自己打气。事巳至此,已经没有回路了。

又有听众打来电话。

“十个保龄球,指的不是新宿副都心的那些楼群吗?虽然我不知现在建了多少。”

对!十个,是保龄球的数量,可也许那些楼大厦的数量也正好是十。我再次示意副控室。在402室集中,现在待在副控室的志愿者中,还有电视台的导播。FXS的电视节目中,《早晨的专题节目》总是使用副都心的图作为标题背景图。于是又有一人夜飞奔到走廊,朝电视台办公楼的方向跑去。

结果很快就发回了,包括现在正在建设的,楼数量正好是十。

“事情有了很大的展。电话的主人总是在上班途中,乘坐能看见副都心的楼群的电车。那个电车是中央线或者小田急线还是山手线?啊!”我不由得在广播里叫

“是中央线!中央线是笔直的一条直线!诗中的这句'不用糸锯可以切割的唯一的东京',说的就是中央线,所以他在中野站前打电话。他一定就住在中野附近。这样又向前迈了一大步!”

可是,实际问题并没有取得多大展。八以后,没有一个航班飞往北海。从中野到羽田,要一个小时左右。成田的话,时间更长。而且打电话的青年,八差十分确实是在中野站前,这现在也确定无疑。一个又一个矛盾依然摆在我的面前。

如此一来,如果这不是恶作剧,北海和屈斜路湖就必须在东京。这实在是太矛盾了。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听众,号召大家说:“有谁知中野附近,不,也可以不是中野,有没有名为'屈斜路湖'的酒馆或者饭馆什么的,知的话,请立即给我们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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