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我觉自己有些怪怪的,因为与脱香织小的衣相比,我的心脏似乎得更加厉害了,一害羞的觉油然而生。我不敢正视加鸟先生的。他穿着一条蓝的三角,我实在有下不去手。
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下定决心把他的三角脱下,一旦官暴来,其他的也就没什么了。
我住加鸟先生的右肩,再度使他恢复仰卧的姿势。这么一来,一对男女就肩并肩地睡在一起了。
我心神驰地看着这一对,心脏激烈地动着。当我回过神来,全突然打起了哆嗦,膝盖也瑟瑟发抖,想停也停不下来。
为了我的实验,神赐给我这一对男女。接下来,我就要以这对男女为材料,一个惊世骇俗的实验。啊!这是上天赐给我的使命!
我站立良久,注视着两人的躯,思考着下一步行动。香织小的腹被切鱼刀刺伤,还有被弹打中的弹孔。而加鸟先生的背被弹击中,有两个弹孔;在侧腹上方,还有被切鱼刀刺的伤。这里所说的背是指肋骨内侧,所以加鸟先生腹以下的躯堪称完无缺。
如此看来,将两人的躯以肋骨下方为分界切断,使用香织小的上半和加鸟先生的下半,就可以拼合成一个完的人。至于香织小的下半和加鸟先生的上半,因为伤痕累累,只好丢弃不用。
要在哪里行切断的工作呢?我手持锯,为这个问题到烦恼。考虑的结果是,首先要将尸上的血迹清洗净。加鸟先生的尸,由于后脑浸在血泊中,所以后面的发变得的,右耳也沾上了少量的血。这些分固然是要舍弃不用的,但和脚等也有大量凝固的血迹,这在我的审观里是绝不允许的。沾在香织小背的血迹同样令我不快,所以必须用温来冲洗尸。这件事必须立刻行,不然等尸僵就更难理了。于是我决定先将尸拖浴室冲洗,然后再用锯切断。
我用双手抓住加鸟先生的腋下,使吃的力气,把尸往浴室里拖。加鸟先生个虽小,但长得很结实,重不轻。再者因为尸开始僵,虽然我尽量抬他的,但他的双像一样伸得笔直,脚后跟贴住地板,给我移动尸的工作带来很大的困难。
总算把加鸟先生的尸拖浴室后,我打开电灯,将温调到摄氏三十七度,打开洒,仔细冲洗尸的背、、后脑,以及沾满鼻血的鼻下方。我一面冲洗一面观察浴室。只见象牙的瓷砖上淌着暗红的血,滋滋滋地被排孔,血块则漂浮在各。
清洗完毕,我关掉洒,接着用浴巾仔细躯,然后再把加鸟先生的尸暂且拖到浴室的更衣间。
接下来就要理香织小的尸了。我回到餐厅,同样用双手抓住香织小的腋下,把她拖浴室。香织小的尸僵得更厉害,我虽然托住她的上半,但她的双也像般伸得笔直,脚后跟与地板发“嘎、嘎”的声。再加上香织小很漂亮,让我觉自己是在拖拽一个时装模特的模型。
打开洒,我同样细心地清洗香织小的躯。这次我没有使用皂,因为香织小的上只是沾了一血迹,总是很净的。洗去血渍后,关上洒,我用同一条浴巾把香织小的。沾在腹的血块清洗净后,切鱼刀造成的伤就清楚地暴来了。看到伤内白的脂肪层和鲜红的肌,我心痛万分。我想,就是从这里的大量血造成香织小的死亡吧。为了救她,我飞奔去,却怎么也找不到急救医院,真是太遗憾了!
香织小的躯,我等浴室地面上的全都排孔后,把浴巾卷成一团,抹地上剩余的分。接着,我想让香织小改成俯卧姿势,因为她的双手位于前方,像是要抓住什么一样,这会妨碍切割腹的工作。但尸已经僵直,要把她变成俯卧姿势并不容易。结果只能成侧姿势,从侧腹开始切断工作。
当我的手及香织小的侧腹时,心情变得非常复杂。如果她还在世,听到我说要切断她腹,她一定会扭转,笑得合不拢嘴。但此刻,她一反应也没有,只是静静地躺着。人死了,当然没有反应。想到这里,我心里无比难过。啊!香织小真的死了,她不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
我摸香织小侧的肤,觉像塑胶一样的,用力压才勉凹下一。我将要用锯锯断这样一尸。我把锯放在肋骨稍下方的位置,开始用力拉动。“咔吱咔吱”锯发讨厌的声音,香织小侧腹分的肌被切开了。我一边锯一边打哆嗦,害怕内的血涌而,好在这情况没有发生。锯的锯齿已有一分没香织小的肌中。我只顾来回拉锯,锯发让人厌恶的声音,顺利地切割着。
突然,切中渗象牙黏稠,到香织小的脊背,这着实吓了我一。虽然没有血涌而,却大量这样的,使锯变得黏糊糊的,难以割锯。而且这黏稠也沾满我的手指,溜溜的,使我很难扶稳尸,搞不好还会锯到自己的手指。但无论如何,就算要很长时间,切割工作也必须行下去。我几乎忘掉一切,全贯注地切割着香织小的。碰到骨时,切割动作就变得更辛苦了。人骨像石一样,而且还有溜的觉。此时我才觉手上这把锯实在是太小了。仔细想想,用这样小的锯切割这么大的,还是第一次。
不知了多久时间,切断工作终于完成。香织小的下半在腻腻的黄上突然向外开十公分左右。
我站起来向下俯视,内心非常激动。香织小的丽胴,现在终于分成上半和下半两分了,看着真有不可思议,也有恐怖,却又丽得难以用文字形容。真是难以置信!几小时前还朝气蓬、笑跃的香织小,如今已经分裂成两个分了。这个世界,发生了多么目惊心的事啊!
我呆呆地看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竟发觉自己因动而全不停地颤抖着。接下来,我抓住香织小的双,把她的下半拖到更衣间,然后再拖上半。动作越来越利落了,我为自己的大胆到吃惊。
由于内脏官从内溢,我将拖到更衣间的尸原样拼接起来。晃望去,更衣间仿佛成了模特衣架的制作场。拿掉镜的加鸟先生的面孔和香织小的面孔都非常端正,一对俊男女的人偶很自然地摆放在地上。尤其是女人偶,中央被分离成为上下两分,商场里的衣架模特也经常这样被摆成这样。由于尸不再血,再加上超于常人的俊面容,这对男女的躯像极了人偶。
接下来,我又拉起加鸟先生的尸,拖到浴室,同样让加鸟先生的躯呈侧卧姿势,然后把锯放到肋骨下方的位置上,位置与香织小的完全一样。加鸟先生的左手离很远,且僵固在那里,所以对切割工作并无妨碍。我想上动手切割,但沾满脂肪的锯溜溜的,需要先把锯洗净。
我打开洒,用冲洗锯的锯齿,但是脂肪不透,无法洗掉。我尝试使用皂,可是皂也涂不上去。没办法,只好涂上一层厚厚的洗发,再用巾逐一拭锯齿,锯的手柄也了一样的理,之后用冲洗,才完成清洁工作。
我重新把锯架在加鸟先生的侧腹上,用力往自己跟前一拉。“嘶”的一声,似乎比锯香织小时更加顺畅,这令我稍意外。应该是因为加鸟先生死得比香织小更早,尸更僵,所以比较容易切割。而且他是男人,下脂肪也比香织小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