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看法,恕我不能苟同…例如视听觉实验,就会发现人有习惯成自然的倾向,好是可以改变的。”
“噢,应该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大约是一九八五年或一九八六年吧。这篇文章请你务必要读,里面还提到你们的书呢!所以当时我就特别留意。”
“嗯,说得对。”
“你指的是基因内区吧?因为DNA的大分不是基因。所以,我想接下来上着手行老鼠的DNA解析。”
“我推测讲日语的人,其右脑的信息理量远远少于左脑,才能得上述的结论。讲日语的人,很少用右脑来控制谈话并作判断。”
“不是有把中效型比妥盐类镇静剂注颈动脉的例吗?”
此人显然与御手洗属于同一类型,平时沉默寡言,但只要涉及自己兴趣的事,就会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而对坐在旁边的我视而不见。
“原来如此,理论上是说得通的,看来接下来我还是研究大脑比较好。”
“如果能读取两者的DNA,比较两者的排列,就能将相同的碱基排列全舍弃——估计人鼠之间有相当分是相同的。”
“脑这个东西,确实如你所说,是一复杂而不可思议的机。一旦发生了故障,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得来。”在御手洗阅读期间,古井教授自顾自地继续说着。
“对于这样的说法,我持半信半疑的态度。诚然,日本人,不,应该说是讲日语的人其大脑运作或许有可能与西方人的大脑运作有所不同,但要证明,数据远远不够。你总是在数据不充足的情况下提结论。”
“自然科学的步模式,就是首先提假设,然后通过实验予以求证。但要在实验的海洋里游弋,除了需要备充沛的力,还需要有惊人的耐。可惜的是,每位学者的一生都很短暂,能够随心所实验的时间最多只有三十年而已。如果一开始虚构的假设错了,那么三十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事实上,世界上各大学的研究所里虚度光的学者多得是。不过,也有提
“嗯。然后筛选老鼠没有,而仅仅为人类独有的那分,就是与人类特有技能有关的分了,即与脑功能有关的分。我想不是全,但是起码大分与脑功能有关。人与老鼠的决定区别也只有脑而已。”
“照你这样说,人是一非常复杂密的机了?”
“御手洗君,来玩个智力游戏怎么样?你刚才说的话,让我猛然想到这篇文章。如果人的大脑如你所说,是一非常密的机,日夜都在发生质层次上的反应集合现象,那么这篇由人类大脑育来的奇文,你又作何解释呢?”
“这是因为没有以脑障碍以外的人实验的关系。不过在切断胼胝的例中,倒是能与利用镇静剂分别对左右脑予以麻醉的实验正确的对应。”
“确实如此。”
“前几天我正好看到了证实你判断的资料。有一份对日本严重癫痫病患者了相同手术的观察报告,虽然也切除了胼胝,但术后并未见到患者现复数人格的现象,据说治疗效果极佳。”
“野边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有很多日本人的右脑虽然停止运作,但完全看不变化。相反,如果左脑停止运作的话,有许多人会失去语言能力,并于狂躁状态。不过,因此变得抑郁的人少之又少。但对多数意大利人来说,无论哪一边的脑失去功能,都会于非常不安定的状态,而且会变得抑郁。”
“然后呢?”
“你知,我有一个芬兰籍的患者,因为大脑障碍,把旁的妻看成帽,拼命地想往上。还有一个为了治疗癫痫病而被切断胼胝的英国人,当他用右手扣扣的同时,左手始终准备解扣;又或者看到去疗养院探望他的妻,右手准备拥抱,左手却又放手,真是令人啼笑皆非。记得你曾经说过,如果是日本人患了癫痫病,就算切断胼胝也不会发生这情况。你还记得吗?”
“其实,这个研究课题关系到世界和平,就像是神给我们的晶钥匙。如果世界各国最尖的研究所肯各自承担一分研究工作,一定能尽早成功。有可能的话,我也愿意一份力啊。”
“不,我没有那样说过。所谓的神秘,主要是因为人的大脑无法理解罢了。这是一悖论,就好像自己的事只有自己才明白。生命现象这个大框架,虽然每天呈爆炸地扩张,但它同时又是被决定好了的。解释起来就是说,人类这生,在地球诞生前是不存在的,在地球诞生之后才现了人类。所以,人类很可能是由无细胞生化而来的。如果真是这样,生命现象就有可能用理及化学的方法论加以阐明了,我只是认为沿着这个方向去思考是正确的。”
“这是我研究室里的一个学生在某发现的,他是用日文打字机打来的,放在书桌的屉里。这个学生的名字叫野边修,很有才华,可惜是个问题很多的人。某天他突然失踪了,我们都不知他去了什么地方,所以不清楚他是如何得到这篇文章的。或许是从某个神病医院中得到的吧。野边君将其视为自己的研究资料,或许准备将来作为论文发表而将它保存起来。但他又一次失踪了,当我打听到他所住的公寓地址时,他已经搬走了,房间里的书桌上空空如也。趁别人不注意时,我拉开屉检查,很偶然地发现了这篇用打字机打来的文章。我读了觉得很有意思,就把它保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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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那就应该先行大脑的研究吧。最好自然科学领域的诺贝尔奖停发三年,在这期间各国生学者分工合作、齐并,三年下来或许就能有眉目了。”
“这是什么东西?”
教授听完,弯下腰,提起摆在脚边的黑革质公文包,把它放在膝盖上。他拉开拉链,从里面取一本很厚的小册,封面是没有任何装饰的白纸,上面印着好像用文字理打的“古井猛彦研究所”几个字。教授推了推镜,凝重的神,然后快速翻阅书页。没多久,似乎找到了某一页。他把包重新放回地上,用手压小册的装订,使这一页保持打开的状态,然后递到御手洗的前。
“大脑啊…记得以前你说过,人的神现象,也就是迄今被认为非常神秘的大脑生命现象,是可以从质层面予以说明的,是吗?”
。”
“那之后又怎么样呢?就算氨基酸的排列全搞清楚了,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啊。我们现在完全不清楚大脑的各个分有什么机能,这是了三十多亿年而形成的,有人想加以解读,我看多半也是白费心机。”
“是我研究室发行的科研文摘,偶尔也会登载一些不可思议的奇怪文章,就像这一篇。”
“在科学家中,老鼠和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都有肺和心脏,还有消化官、肌和耳。”
“不完全正确。实际上,这又是一悖论。正如蛇吞下自己的尾就会消失在异次元空间的问题一样,探讨这问题一意义也没有,因为现实生活中不可能现这现象。又如问你地球上海的总量能装满多少个茶杯?你可以说有办法计量,也可以说没办法计量。总之,要说用质层次阐明大脑机能意味着什么,这正是要靠大脑自解决的问题,这是个悖论,自己是永远无法和自己握手的。”
“对,我的确说过。”御手洗的视线离开了小册,抬起予以肯定。
御手洗听完便抓起这本小册开始读了起来。
“这不是等于说可以在质层次阐明包括人的思考和神活动等生命现象了吗?是这个意思吗?”
“但那实验太少了。”
“嗯,这个我知。不过你们是在哪里发现这篇文章的?”
“这是你的想法吗?”
“哈哈,英雄所见略同啊。”
“可以这么说。脑中的这质与那质相互作用,诱导产生某现象。如果我们能在DNA层次、细胞层次以及细胞小集团层次阐明这现象,就有可能揭开人的思考乃至情的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