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父亲一起走的。她说让父亲一个人留在家里很不放心,所以带他去镰仓一起生活。我问她这个老家如何置——我知乔的母亲很早就过世了。她说只能让它空着,因为没有人会买那间房。”
“你在初中或中时代有没有去乔小的家里玩过?”
“当然有啦。夏天骑脚踏车去,冬天走路去。去她家必须爬过一个山,小时候妈妈要我带着铃铛,因为山上有熊没。”
“是呀,她的家确实很偏僻。噢,她有没有说在东京什么事?过着怎样的生活?”
“她原来的目标是想护士,但可能不成了,因为她要嫁人。我问她结婚对象是谁。她说是个名人,如果说他的名字,我也一定知,又说等事情决定后会告诉我的,可是她从此音讯全无。我想,是不是乔对我…后来,我把我的结婚请帖寄给她,很快就收到她的贺电和贺礼。接着,我写信到她镰仓的住所,但信件被退回了。我担心她是不是了什么事。就这样,八年过去了…我一直以为她没有结婚呢。”
御手洗应付船江的手法,让我联想起推销员推销新款汽车的情景。御手洗一边听船江叙述,一边手额沉思,实在很像推销员一边介绍新款汽车一边思考的样。
“当时乔小有没有提到镰仓山的家或稻村崎的公寓大楼之类的话题?”御手洗抬起。
“家或公寓大楼?”船江眯起,仿佛在搜索着记忆。然后摇摇“不,完全没有提起过。”
“那么,关于她父亲的事情呢?”
船江又眯起睛,说:“不,也没有提起过。”
“准备结婚的男人的事?”
“什么也没说。”
“有没有提到自己给父亲找的那份工作?”
“那是多年以前的事了。她说准备让父亲大楼理员的工作。
我清楚记得…至于她自己的事则绝不提。”
“她有没有说起关于双人的事?”藤谷从背后嘴。
“双…什么?”船江转过来说。
“就是既有男征,又有女征的人。”
“不,她完全没有提起关于双人的话题。”
此时,我发现船江的脸上某不快的表情。
“唉。”御手洗轻叹一声。或许他从船江那儿得不到他想要的情报,有些灰心丧气。
“啊,孩放学回家的时间要到了。”船江说完,转过慢慢往家门方向走去。御手洗继续跟在她旁。
“那么,自从八四年会面以后,你再也没有见到乔小了?”
“是的,一次都没有见过。”
“有没有通过电话?”
“没有。”
“那么,八四年会面的那一次,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劲的地方…”
“就是让你留下刻印象的言论和行为?”
“我想没有什么特别怪异的情况吧,再说是多年前的事情,记忆都模糊了…”
“在这里见面之后,上就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