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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10/10)

本来以为这是顺着河往下游漂的垃圾,不小心漂橘暗渠,所以想把它赶回河里,便用又戳又压的,还拿小石丢它,要将它赶回河里。但是,当那个木筏开始往河川漂的时候,他才觉得不对劲,便开始追,其他的小朋友也跟着一起追,所以就引起了动。

这么说来,凶手遗弃尸的时间,并不一定在我们发现前不久;因为橘暗渠是个很少人会去的地方,所以很可能是昨晚丢弃的。小野寺锥玉的情形也是一样,凶手不见得一定是要让这个尸往下游漂

当时是因为我们刚好在下游,所以才会发现,如果我们不在的话,人很有可能这样漂到下游去,也或许就不见了。警察虽然没有特别向我们谢,但至少没有对为第一个发现者的我们产生惯有的怀疑,而说像上次那令人不悦的言语。对于这,我已经心满意足了,我的存在和行为,至少阻止了警察浪费太多时间在搜查工作上,我在心里暗自思忖着。

木筏是将细差不多的松树枝条用锯锯成一样的长短,再用电用品的电线捆绑而成,并用钉在下面钉上两细细的木板。其手工之糙,一看就知不是专家的,因为钉钉得很丑,每一个钉都没有完全钉下去,钉到一半就钉歪了,也不将钉坏的钉起来重钉,可能是嫌麻烦,所以就直接这样钉去。因为这钉法的钉都是,本没有钉到下面去,福井说或许是凶手没有带

木筏的表面钉了六,这些没完全钉下去的钉,就被当作风筝线捆绑人时所需的桩。被报纸包裹住的,是以右耳在下的倒卧方式放在木筏上,再用线左右缠绕在报纸上予以固定。

监识人员有两位,负责拍照的警官有一位,在他们准备好之前,我们不能碰木筏和报纸包裹,只能在一旁等待。等一切准备好之后,他们先拍了几张照片,然后监识课的人员才小心谨慎地将风筝线和报纸包裹打开。报纸是十一月八日的Y报,因为被了,所以作业起来更是困难,但他们还是小心翼翼地执行这项作业,不容许有半失败以免破坏了尸的一分。

他们让孩们和里先回去,只特别通我留在那里参与这次的调查。或许是对我发现尸所表示的一谢意吧。至今我仍难以忘记,在天的明亮光下,报纸中的东西来时的景象,在场的所有人所受到的冲击,就连常常看到弃尸的警官们,在那一瞬间也发了叫声。

以下我所写的事实,是令人最无法理解的事。在报纸被打开的那一瞬间,我心想,这次的事件或许很难对世人发表了。这个被报纸包裹的,是人,我是在抓住木筏的瞬间,从报纸的裂看到鼻后才确定的,前面我已经叙述过了。还好当时我看到的是鼻,因为,这个在大白天下现的人,只剩下鼻分保留人的形了。在报纸中,只有暗红、血模糊的块而已,也就是说,这个人只有鼻,其他位都不见了,肤也完全变,还好是因为天的微风,所以几乎没有闻到腐臭味。

这个奇怪的,之所以让人无法相信是人的最大原因,是发。因为死者的上连一发也没有,并不是被掉或是剃掉,而是整块被撕掉了。所以,分没有肤,看起来就像是暗红乾,还可以看得见一分的盖骨。

接着是脸,脸也完全变形了,理由在于睛。原本睛的位只剩下两个黑球及覆盖在上面的肤都不见了,应该是用刀或菜刀将整个球的分挖掉。从这个黑里,可以看见一窝的边骨,刀切下去的周围肤已经变,一分翘起来。脸颊的分也隆起了,整张脸就像是作工很的黏土面,从人的样看来,很难辨别这是谁的

但引人注意的是,在这两个睛的上方,也就是燥的额分,有一个很大的,应该就是枪伤了,所以,从这可以判断这颗是菱川幸的。上有三个大,就像是三一样,让我们觉得很怪异。两个耳朵也不见了,被割掉了,原本两耳的地方只剩下凹凸不平的暗红

另一个引人注意的地方是,在额的枪伤旁边,用麦克笔写着数字“7”这和小野寺锥玉的情形相同。接着,警察勉将僵的嘴扳开,检查她的牙齿,发现这个尸的牙齿很漂亮,并没有像锥玉一样被涂成黑。还有一很重要的是,包裹这个人的报纸上,也没有像锥玉那样画上小鸟的图案。

监识课人员好像也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他们在监定尸时,所看过的尸腐烂程度更严重的,应该不在少数,但像这样遭到人为破坏的例还真少见。拍完几张的照片后,我看见所有搜查员都茫然的神情。从人支离破碎的情形来看,搜查人员碰到的第一个难题就是,要判定这个人的主人是谁?因为没有睛,所以看起来已经不像是人了。

遗失的是菱川幸和中的尸首,从尸的新旧和额中央的枪伤判断,应该是菱川幸没错。不过还是要先将这个人带回去,和刚才在法仙寺舍发现的那女尸对,等检查结果炉才能下结论。如果这真的是菱川幸,那么我在三月三十日抵达这里的那个夜,隔着玻璃窗看到的留着乌黑秀发、穿着和服的女,现在又奇妙地与她再次见面了。

不只是这个,如果在舍的尸也是幸的话,那个疯狂的凶手应该是先将尸切下来,分就如同我前面所说的,将和服脱下来,了某些恶劣的行为后,然后再丢弃在法仙寺的舍中;至于,则特地了一个木筏,再用风筝线固定住,使其漂浮在橘暗渠,还真有傻劲呢!到底是谁,为了什么原因,要这么大费周章呢?

而且,将颅的发连同整个剥下来,再用刀将两颗睛挖掉,然后在额上写下一个“7”再用报纸包起来,放在木筏上丢弃,这么费尽心血丢弃尸,真是前所未闻。一想到这,搜查员们就不得不生气,因为实在不了解凶手为何要这么过分的事,如果只是挖掉珠的话,还可以推测凶手的动机是为了不让人知这颗颅的主人。

只是,这件事真的很奇怪,如果是明治时期(西元一八六八年—西元一九一一年),可能就无法判断这是谁的,但现在只要找法医勘验,像这故意想湮灭死者分而在脸上动手脚的法,最多只要一天的工夫就可以判断来了。经由监识就可以确定死者的分,更何况,这颗上有那么大的,应该是枪伤,所以更可以确定这是菱川幸。凶手这样的意义,应该不是为了隐藏死者的分。这令人费解的损毁尸法,应该是有什么其他的理由。但这个理由到底是什么?大家都摸不着绪。搜查员没有一个人能想到和这个事件类似的案例。

木筏和人被放到监识课人员的轻型汽车上,现场的搜查好像已经告一段落了,所以我也要回龙卧亭去。刚才里说,龙卧亭已经准备好了午餐,可能是因为这里的环境让人觉得太舒服了,虽然刚刚才看过那恐怖的东西,但我还是到肚饿,我也很佩服自己的胆变大了。

和福井分开时,我顺便问了佳世的情形。他说:“已经放她回去了,她应该去找你了吧!”如果是这样就太好了。

我向他谢后,便迈开脚步,这时,又听到有人在叫我:“石冈先生。”我一看是田中,他没有上车,而是往我这里跑来。

“有什么事吗?”我等他跑到我的边之后便问。田中站在我的旁边,不断往后看他的上司。

“现在我没办法在这里和你说很久。”他很快地说:“但是,如果要拜托御手洗先生的话,就必须提供许多齐全的相关资料吧?至少要有主要的分。”

“那是当然的。”

“事实上,是有关于舍尸的事,有一令人惊讶之。”

“啊?是什么?”我追问。

“现在我不能说,我再打电话给你,就这样罗。”说完后,他便跑回上司那里。我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去。

田中挤了轻型汽车后,车便发动了,我才又迈开脚步。他的意思是说,舍的尸比这个被破坏得更严重吗?

回到龙卧亭后,因为里说午餐已经准备好了,所以我就走到大厅去,到大厅里时,阿通母女和松婆婆正在玩积木。我一现,松婆婆便立刻站起来,和里面的人说,然后上就有人端我的午餐来,但是我没看见里

当我一个人吃着午餐时,我看见犬坊育现在门帘下,她叫着:“石冈先生。”我连忙答是。她便对我说:“有您的电话。”我心想,应该是田中打来的,就连忙跑过去。电话是放在里面房间的衣橱上,下面铺了一张白丝垫,在房间靠墙的地方有一张琴。

“我是石冈。”我拿起电话后说。

“石冈先生。”没想到居然是个女的,这一瞬间,我想该不会是里吧?

“我是二。”对方说。原来是佳世啊!

“二,刚才我问过福井先生了,他说已经放你回来了,你现在人在哪里?”

“我现在在贝繁车站前面。”

“啊?贝繁车站?为什么你要去那里?”

“是警局里的人送我来的。”

“送你去车站?”

“是的,他说他们可以放了我,但换条件是要我回东京,而且不准再接近龙卧亭一步。”

我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真是乎我意料的发展。

“但是…你的行李不是还在这里吗?”

“他们已经叫人把我的行李全都拿来给我了。”

“啊?那你现在已经拿到行李了吗?”

“是的,我拿到了。”

“这样一来…”

“石冈先生…”佳世发了像是哀求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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