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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8/10)

犬坊夫妻死命的压住木板窗,不耐烦的睦雄对着木板窗开了五枪,其中一发弹又再穿了阿芳的右手臂,阿芳惨叫一声,当场昏倒。

见状的吉藏,便丢下木板窗和老婆,像脱兔一样逃到二楼去,将二楼的玻璃窗打开,不顾形象的大叫:“救命啊!救命啊!杀人罗!谁来救我!”

西川升清楚的听见了像是野兽咆哮般的叫声,村里还有很多人也听见了这叫声,虽然无法听清楚内容。

吉藏继续大声叫着,所以睦雄暂时离开这间屋,往二楼的窗开了两枪。随着枪声大作,吉藏便停止了叫声,西川还以为吉藏被打中了,睦雄也这样认为。其实,是吉藏随着枪声趴下,并不再发叫声的策略成功了。

而睦雄对吉藏的儿秀市很防备,他认为担任警防团长的人应该会好一定的防卫,所以睦雄就放弃侵屋内,朝向最后的目标而去,离开了犬坊家。

但睦雄的判断错误,吉藏完全没有受伤,儿秀市也没有枪。继世罗喜惠、守村之后,睦雄没有成功的解决掉犬坊吉藏这个大目标,反而是犬坊吉藏的老婆阿芳因为失血过多,过了十二小时后就死亡了。

睦雄爬上了犬坊家后面的小山坡,从山上又对着吉藏家发了一发弹,然后就下山,直奔及川夫妇家。

及川家在贝繁村外,在睦雄行凶的这些家中,只有这一家距离最远,从犬坊家过去也有两公里左右的路程。所以,及川夫妇本不知贝繁村里发生了什么事,睡得非常熟。睦雄很快就走完了这两公里,他是走一条人烟罕至的路,在夜的山中,四周一片漆黑,睡雄毫不犹豫的跑过最短的距离,冲到了及川家门前。

后来调查这个事件的人,对于这一都啧啧称奇,佩服不已。由此可见,睦雄在事前是多么的缜密计划、好调查。

及川辰男当时应该是有防备睦雄来偷他的老婆,但是他们家依然没有上锁。或许是为了让吉藏方便来偷情,所以将门栓卸下,因此睦雄可以很轻易的闯里。

及川夫妇睡在最里面六叠大的房间,当他闯时,也小心不发声音,但是,对有人来偷他老婆特别的辰男立刻了起来,他拿起放在旁的空气枪,走到外面的房间。这把空气枪是辰男为了不让睦雄来找他老婆,最近在津山的枪炮店购买的。

睦雄最害怕这样,发现原来有枪的不是只有他一个。事件发生之后,有人说,犬坊吉藏没有被杀死,让睦雄觉得很不可思议,但这是村人把睦雄当作恶鬼后想像来的,睦雄本对于这一其实是非常害怕的。

来到及川家时,睦雄的谨慎就发挥了功用。或许在辰男的认知里,即使睦雄有枪,也可能只是拿来吓唬人而已,他太大意了。也或许是没有受到及川的杀气,睦雄本没给他时间让他拿好空气枪,及川的左就中了三枪、上腹中了一发的达姆弹,朝下倒了下来。被震天的枪声和叫声吓到的阿丰,赶跑到走廊上,很焦急的要打开后面的木板窗。但睦雄立刻追了过来,她的左背中了两枪、右腰中了一发达姆弹,当场倒下。

及川家恢复平静时,大概是凌晨三左右。如此一来,杀人计划就大功告成了。虽然有些人没有杀成,但整个计划还算是成功,睦雄一个人净俐落的解决了三十条人命。在警察局和消防队展开大规模搜山之前,睦雄就只剩下快速的自我了断了。睦雄动作之所以要快,就是为了能顺利杀死及川夫妇,不要有人来搅局。

睦雄离开及川家后,就往北边的山坡跑。不久之后,他来到了距离及川家约四百公尺的樽元市松家的院前。

在樽元家的睦雄已经没有怨恨,又回复到以前那个温和的样,看起来一也不暴。

六十六岁的樽元市松和他的孙纯夫详细描述了当时睦雄的样,综观他们两人所说的话,归纳以下的结论:

五月二十一日凌晨三左右,樽元市松睡在六叠大的房间,他听见屋外有人叫着:“有人在吗?”他以为是有他的电报,便回答:“来了。”不久,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年轻人手里拿着枪,腰间着刀冒冒失失的闯了来,他还以为是盗,便了起来。

那个男的以沉稳的声调说:“大爷,请不要害怕。”然后又说:“我有赶时间,请给我纸和铅笔,警察上就要来抓我了。”

于是市松赶去找纸和铅笔,但可能是因为太害怕,所以一直找不到。

没想到那个男就对睡在旁边的孙,说了令人惊讶的话:“喂!小黑炭,你住在这里啊?”

但孙害怕得不敢开

“是我啦。”男人取下一支上的手电筒,照了照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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