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的吗?”
我立刻站了起来。她微微鞠了一躬,在我对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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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手洗“哦”了一声。
她从包里拿了一册《斜屋犯罪》,放在桌上请我签名。这本书刚版不久,我拿签字笔,利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是啊,所以总读您的书,还有图。”
“才一成?”她瞪大了睛问,珠滴溜溜转着。
“三怎么样?很对不起啊。”
看我烧上了平底壶,御手洗一边盘一边问我。
“那有女友吗?”
“啊?三吗?哦…好吧,我们在伊势佐木町的茶室见面。”
“一个读者,是我的书迷,所以想要见我。”我用鼻哼着小曲儿说。
接着我们就谈了一阵占星术。我从御手洗那里学到了各各样的占星术。面对刚刚认识的女,占卜的话题能使人愉快,这一我算是明白了。
“石冈君,事实胜于雄辩。所以我现在什么也不说。”
御手洗把茶杯和托盘放在圆桌上,魁梧的斜倚着,左眉靠左,右眉向额方向伸展开,漠然地看着我的脸,稍向右斜的嘴角浮一丝冷笑。
“那么,你去见她吗?”三十分钟以后,准备好红茶的御手洗左手端着小托盘,右手把茶杯送到嘴边,像英国绅士一样问我。
“结婚?没有。”
“对啊。”
“除了这本,先生还过其他书吧,叫占星术什么的,原谅我想不起书的全名了。”她笑着说。
就只有这么一句。接着我们就开始谈论医疗制度的缺陷,但我并没有认真听他说话。
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什么也没有现。我在并不宽敞的茶室里徘徊。她曾说因为书里有我的照片,所以会主动和我打招呼。三十分钟过去了。
“哦?伊势佐木町?很近啊。”
“那一张的稿费有
“贵宅在哪里啊?您在哪里住啊?”
这样的问候在我的上方响起。我扬起脸,一个相貌甜的女正站在旁边看着我。
“在伊势佐木町。”
“版这么一本书,石冈先生能得多少钱?”她问。
她是天蝎座,但我推算不她的生年,后来她说自己是昭和二十六年生的。最后,我浮想联翩地放下听筒。
走厨房,以茶代酒。我平生第一次接到自己书迷的电话,真令人兴。
“嗯,石冈先生结婚了吗?”
我把刚才电话里的谈经过告诉了他。
“是这样啊!”她失望地说。
“那稿费呢?”
“杂志刊载的时候另有稿费。就是说,这册书中的文章在成书之前由杂志原封不动地刊载,这个时候可以从杂志那里得到稿费。”
“先生比照片可年轻多啦。”她说。
“对,只有一成。”
“这本书已经写完了,所以没有稿费。”
“图书定价的一成。”我回答。
向窗外望去,伊势佐木町石板路上的行人绝大多数都穿上了长袖衣服,向前探着,一副挨冻的模样。
“啊,石冈先生吗?”
她伶牙俐齿,我却不知为什么有了一奇怪的心情。其实《占星术杀人法》比《斜屋犯罪》更能得到大家的认可。知《占星术杀人法》却不知《斜屋犯罪》的人有很多,但是反过来,知《斜屋犯罪》却不知《占星术杀人法》的人还真是第一次遇到。我心里不禁有了疑问,这个人真是我的书迷吗?
“没有。”
第二天,我一个人来到约好的伊势佐木町的茶室。先用睛寻找了一圈,没有令人思慕的影,好像还没有来。我一边阅读杂志一边等待。微风寒,今天是星期二。
两只圆圆的睛很可,粉的红,一笑就显了酒窝。
“是这样啊!”她还是那句话。
“嗯,约在了明天。”
这是御手洗的独特表情,他在心里嘲笑对方的愚蠢。
“见笑了。那么,就定在傍晚五吧,伊势佐木町,我散步正好能过去。”
“谁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