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啤酒的时候,她的神有了些变化。
“我以为他住在品川,他一直就是这么跟我说的。但三年前有一次看到了他的记事本,上面居然写的是横滨市西区西町。我跟他说我吓了一,但是他却说以前告诉我的就是横滨。”
“啊?!”
“我说我没听他这么说过,而他却肯定自己绝对说过。于是在前年,我就对他讲,既然是横滨,那很近啊,让我去你那里客吧。他却说当时正有一个炒失败的朋友寄宿在他那里,恐怕见面很麻烦,拒绝了。”
“哦!”“但是以前,他说他父亲给了他一座非常大的房,就他一个人住,现在虽然有一个寄宿的人,我过去玩也不会太为难吧?”
森真理有些微醉,脸颊酡红,语气也变得有些怪异。
“结果他说,那个寄宿的朋友开了一个面向小孩的英语学习班。不是很奇怪吗?是不是?”
我暧昧地着。她杏圆睁,已然完全醉了。
“我那时就决定一定要去看看他的家。即使不能门,也要从外面看看是什么样的房。于是,在他上班的时候…唉,你知西区的黑暗坡吗?”
我不知,就摇摇。
“不知?黑暗坡的一侧是山崖,坡上有一株特别大的树,树枝十分茂密,伸去遮蔽了坡,就是在白天也很昏暗。那里曾经是江时代的刑场。
“虽然坡上的树下边就是曾经的牢房和刑场,但在十几年前,还是在那里为外国孩建了所学校。学校的木质建筑至今仍有一些残留下来的痕迹,那里现在有一座公寓楼,还有一个废弃的澡堂,停车场也还在。
“我先查看了公寓楼的信报箱,因为藤并卓上班不在家,我就坐上电梯到他的房间前对讲机。”
“啊?不是一座大房吗?”我吃惊地问。
“对,以前是座大房,可是现在变成公寓楼了。这是他后来告诉我的。”
“嗯?以前不是一所学校吗?”
“对,但是据说学校现以前是个玻璃工厂。”
这时我的脑不知怎么开始混了,过了一会儿还不见好。
“接着,对讲机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喂’。天啊!他竟然有老婆!我虽然受了烈的刺激,但是仍然要求去,把事情经过全告诉了他老婆。”
“嗬!你真勇敢。”
“我只要鼓起勇气什么都可以到。当时话没说完,他就回来了,说是钓鱼去了。”
“怎么回事?他没上班吗?”
“很可能已经辞职了,我没有问他。”
这个叫藤并的男好像一句真话也没有。
“我的突然现把他吓了一。‘怎么啦?’他这么问。”
“哦,那个…接下来怎么了?”
“三个人简单说了几句话,我就回来了。”
“他是怎样的表现呢?”